兩人繼續朝內走了一段,便聽到前方左側的小巷內傳出一陣兵刃交擊的聲響。
我讓王哲在原地等著,自己提著劍朝巷口走去。
伸頭望了一下,第一眼就看到巷子中站著一個兩米來高,全身銀色盔甲的壯漢。
他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將對麵的幾個黑衣人逼的不停後退。
雖然幾名黑衣人的功夫不錯,可是因為力量相差過於懸殊,基本連一招都接不下。
好在那些黑衣人的招式能在一定程度上互相彌補,看著倒像是某種防禦的陣法,以至於暫時還沒有落敗。
這一身盔甲大漢正是我剛進陣子時在茶館遇見過的那名紙將,氣勢和功法都明顯強於普通的紙兵紙將,是個難纏的角色。
而對麵那幾個黑衣人正是剛才分開的劉家家將,隻是沒見到劉秀的身影。
得上前幫手,照這節奏,再過不了多久這些人就得被這紙將給一鍋端了。
急催丹田,一股玄陰真氣從手心衝入劍身,腳下加速朝著巷內衝去。
那紙將正將精力放在壓製麵前的對手,眼看著馬上就要將最近的那人刺倒,誰知突然從身後又衝出一人。
紙將並沒有將背後來的人當回事,這幫人的實力它是清楚的,就算以身體硬接,恐怕連護身的盔甲都砍不爛。
它依然選擇保持出槍的姿勢,隻要殺死了前方的那個人,他們所組成的防禦陣法就破了,到時就是一槍一個。
可是當黑色的長劍從胸口穿出的那一刻來臨時,紙將才知道自己的判斷錯了,而且還錯的很離譜。
要是普通武器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硬拔出來,可這把長劍卻相當奇異,竟從中生出一股吸力,拉扯著體內的陰氣向其逆卷而去。
當那紙將開口想要發聲時,我握著劍柄的左手一轉,將傷口扭大了一圈,同時充滿至陽真氣的右拳也砸在了它的後腦勺上。
那家夥的腦袋像波浪鼓般的轉了下,就徹底的歪到了一邊,巨大的身體也慢慢的幹癟了下去,很快就縮成了一張人形的紙片。
我抖了抖劍身,那張紙片就化為了一片片碎紙片散落在地麵上。
咦?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我抬一看,對麵那幾名黑衣人正目瞪口呆的瞅著我。
“幾位怎麼了,莫非我身上長花了?”見這些人還不說話,我隻好開個玩笑。
領頭的正是那個劉真,他晃了晃腦袋道“餘道長果然神功蓋世,隻用一招就解決了這個棘手的家夥,救了我們兄弟,劉真服了。”
這家夥吹的太過了,我急忙擺了擺手“可不敢這麼說,蓋世之類的詞還是算了吧,對了,你家少主呢,又跑哪去了?”
劉真還沒來得及回答,從他身後便鑽出一人“餘兄找我嗎?不是好好的站在這呢,眼睛莫非花了?”
這貨明明是剛出現的,偏偏要說是一直都在,不過轉念一想,在每次在正麵對決時,劉秀總是不在現場,莫非……
“劉兄,你不會是隨身攜帶了某種能將自己隱藏起來的法陣吧,拿出來讓大家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