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有點過於誇張了,陰司之事曾也聽師父提起過,不過據說會牽動因果,並沒有特別詳細的介紹。
莊家竟有本事溝通陰司,那凡世中豈不處於無敵的狀態了,試想一個根本不會死的人是多麼可怕。
劉秀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餘兄,別太緊張,那也隻是個傳說而已,多半是誇大其詞。”
“據我分析,就算是那殯葬大師李博本人,恐怕也不能真正的顛倒陰陽,最多也就是跟那些陰司的使者有些交情罷了。”
想一想倒也是這個理,莊家要是真有那個本事,早就自成一派做那逍遙的不死神仙了,這事多半也是謬傳。
看我放鬆了下來,劉秀又強調不要大意,雖然傳說多半有些誇大,但無風不起浪,經他測試,這些紙兵內的靈體的確不是本界之物,還是要多加小心。
幾人就這麼一邊分析著,一邊前行,大概走了十來分鍾,便聽到前方有槍聲響起。
眾人的神經立刻繃了起來,那個叫劉真的小夥子回身道“前方有情況!少主和這位道爺在此稍等,待我和兄弟們先去查探下情況。”
我並不讚同他的提議,論功力此處應該是我最高,探查的任務應該交給我來做。
劉秀則更加直接,訓斥道“劉真,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這點事還要查探,走,一起去,說不定還能遇到父親呢。”
“這……”劉真還有些猶豫,可我和劉秀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展開身法就衝了過去。
很快就搞清楚了狀況,發出槍響的地方是一片倒塌的廢墟,兩撥人正在其中混戰。
其中一方是一隊紙兵,而另一方則是幾位江湖打扮的人士混合著幾名穿著防暴背心的警察。
此時雙方已經進入了肉搏戰,幾名江湖人士還好,在其中憑借手段各種挪移,大體保證不失。
可那些警察就悲慘的多了,他們大都是被抽調來的特警,對付一般的歹徒還行,可是麵對一身盔甲,不知疼痛的紙兵卻顯得過於脆弱了。
除了用子彈將對手的腦袋打爛之外,並沒有很好的辦法,況且那些紙兵也不會站在原地讓你瞄準,不出一會的功夫就被砍倒了五、六人。
我一看這還得了,抽出陰劍便衝了過去,最近的那名紙兵正與人拚刀,腦袋就從肩膀上滾了下來。
陰劍上的顏色仿佛更暗了,發出一聲歡鳴,驅使著我向另一名紙兵衝去,看來這紙兵體內的陰氣很合它的胃口。
在接下來的戰鬥中,陰劍竟比平時還要鋒利了許多,隻是輕輕一碰就能劃入對方的體內,完全無視那些紙兵身上的重型鎧甲。
最多隻用了半盞茶的功夫,半數的紙兵都在我的劍下被削成了碎紙片,剩下的則被幾名遊走的江湖人士和劉秀等人聯手解決了。
戰鬥一結束墨鏡男就衝過來豎起了大拇指“餘兄,你不地道啊,有這麼好的身手,上次在醫院陣中怎麼不使出來,咱們哪會那麼費勁。”
我無言以對,難道告訴他是陰劍突然變強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