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你能不能管管你的朋友,別這麼誣陷人好嗎?”我轉身對著發膠男說道。
發膠男倒是個識大體的人,說了聲抱歉,就將胡茬男拉到了一旁,小聲的說了些什麼。
最終這場爭端就這麼化解了,隻是發膠男一行人並沒有走,而是坐在了隔壁的桌子上。
服務員走了過去,問那胡茬男想要喝什麼,他指了指這邊,說要跟我們一樣的咖啡。
服務員說了聲抱歉,這種極品貓屎咖啡因為貨源有限,隻提供給本店的vvip,請他們換成其它的各類。
這下子終於點燃了胡茬男的怒火,剛才礙著兩位美女的麵子,又沒有明確的證據,他不好直接發火。
現在可算找到了由頭,衝著服務員就是一通臭罵,什麼頂你個肺、癡線之類的詞不絕於耳。
我雖長年居住在北方,卻也知道這些詞有多惡毒,隻是服務員的態度真的很好,隻是站在那裏,一聲也不吭。
胡茬男最後也覺得自己一個人罵的沒意思,哼了兩句,便將頭扭了過去。
發膠男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直到場麵清靜了,才重新另點了幾杯咖啡,然後跟他的朋友小聲聊著天。
雖然這麼做表現的很有素養,但我卻覺得這人並非真的不介意,否則他大可帶著朋友離開此處。
既然他選擇了坐下,恐怕是還留有後招吧。
我本想提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看到對麵兩位的態度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蘇夢欣正慢慢的嚼著麵前的蛋糕,蘇夢婉則幹脆躺在凳子中吃著甜甜圈,這擺明了是要看對方有什麼後手。
唉,滿滿的惡意啊,她們中任何一位出手就能輕鬆擺平對麵桌上的幾個大老爺們,可偏偏就是要看我的笑話。
我微微一笑,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其實哥要收拾那幾人,也費不了多少時間。
隻是看發膠男的穿著和氣勢,恐怕在本地有著一定的勢力,不想惹事罷了,不過這並不代表著怕事。
就算今天的事鬧大了,我背靠龍虎山,又有國家工作人員的身份,倒也誰都不懼,今天就好好玩玩吧。
又過了十來分鍾,咖啡喝的差不多了,桌上的糕點也吃完了,那桌人還是在談自己的事。
我用指頭敲了敲桌子,對著兩位美女說道“看來今天你們想看的場麵不會發生了,咱們還是去幹正事吧,我還有人要去見呢。”
蘇夢欣歎了一口氣,瞥了對麵桌上的人一眼,便叫服務員過來買單。
正在這時,從側麵突然走出一個人,他拿出一張金色的信用卡,遞給了服務員“這兩位小姐的單,我買了。”
我抬頭一看,來人大概三十歲出頭,臉長的方方正正,有種職業軍人的氣息,隻是身材並不魁梧,穿著一身名貴的西裝。
他給人的感覺相當別扭,總覺得穿著與氣質不符,不過最特別的是那雙三角眼,被他盯著就如同被一隻老鷹盯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