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陰劍更是顯示出了摧枯拉朽之勢,在揮動時甚至發出了陣陣的嗡鳴聲。
劍身所到之處,周圍的觸手紛紛呈現枯萎之勢,就像是被吸去了精氣一般。
我終於意識到,這把陰劍與普通的法器不同,屬性至陰,且會吞噬陰邪之物中的負麵能量,恰恰能克製這種至陰至邪的血煞鎖。
女魃很快就脫了控製,她並沒有向後退,反將身子欺前了一步,抬起手掌就拍在了銅棺的鬼臉之上。
一股強烈的氣流從接觸之處產生,直接將最近的我吹到了空中,還好身後有兩對翅膀,撲扇了兩下,就穩住了身子。
再看下方的情況就有些不妙了,女魃還是將手按在不停抖動的銅棺之上,隻是她的臉色比紙還白,明顯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旁邊的牛頭和馬麵看到這個情況,也跟著衝了上去,隻是它們將眼神放在女魃身上,好像是在等待她的允許。
女魃用金色的眸子在身旁掃了一下,兩隻怪物就像是分好了工,開始按照一定的頻率,對著銅棺的上下敲打了起來。
好吧,它們用眼神就能溝通,那我也該做點什麼吧,隻是那一人兩怪已經將銅棺團團圍住,說難聽點,連個下手的位置都沒留。
隻好提著陰劍繼續站在空中,以備不時之需。
他們對著銅棺敲打了一會兒,便聽見隱隱有哭聲從棺中傳來。
而且隨著哭聲逐漸清晰,那鬼棺給人的感覺是越來越危險了,女魃他們究竟在做些什麼,為什麼我卻感覺並沒有起到什麼用處。
漸漸的,那哭聲變的更大了,而且已經能夠聽出,並不是從銅棺內發出來的,而是從它下方的無底黑洞中傳來。
我的神經更加緊繃了,急忙召出護臂,開啟真視之眼,想要看看下方那個洞裏的情況。
隻是那銅棺正躺在圓洞的上方,將其堵了個嚴實,就算以護臂前方的真視之眼,也無法看透那具銅棺的外層,自然也就瞧不見下方的情況。
更讓我奇怪的是,女魃和牛頭馬麵好像並沒有聽到那種哭聲,還是專心的對著銅棺的外圍敲打。
我將身子降到了女魃的身邊,輕聲道“女魃前輩,你沒有聽到有哭聲從下方的黑洞中傳來嗎?我覺得問題很大。”
女魃將頭抬了起來,那雙眼睛已經恢複成了黑色,隻是瞳孔外圍有一層淡淡的金線。
這是怎麼回事,看她的樣子竟跟平時的蘇夢婉一樣了,難道是消耗實在太大,導致給變回來了。
這情況要是放在平時,我肯定舉雙手讚成,可是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女魃可是整場的主心骨,絕不能就這麼消失了。
她用虛弱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還有個藏在暗中的朋友,現在快聯係他,讓他帶你離開這裏。”
“這棺中的東西已經近於完成,我所做的隻是延緩它出來的時間而已。”
我有點著急了“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讓他帶我離開,難道你不走?”
蘇夢婉笑了笑“我如果走了,裏麵的東西馬上就會破棺而出,這樣誰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