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憐月急忙伸手阻攔“哎~~拿這針是做什麼,剛才我看你用這玩意對付那些怪物,怎麼這會兒又用來紮人了,太危險了吧。”
道士嗬嗬一笑,用手拍開郭小姐阻攔的手“唉,還沒過門呢就操這麼多心,冰少,以後你可怎麼受的了啊。”
說著話他就把幾枚鋼針打入我的背後,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
我隻覺得手指上傳來的吸力突然中止,接著眉心一熱,就重新掌握了身體的控製權。
身子剛一恢複,雙腿一軟,便朝著前方的地麵摔了下去,一個溫軟的身子從側麵將我抱住。
我對旁邊的郭小姐說了句“謝謝你。”然後就看見一抹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
道士則在一旁壞笑道“哎呀,都怪貧道不好,剛才竟然沒有摻住冰少,失職,失職!”
這家夥明著說自己,實質卻在說郭憐月太過主動了。
可是他料想的效果並沒有達到,那郭小姐卻是一臉平常,並沒有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感到不妥。
郭憐月就是這種敢作敢當的性格,她不怕在別人麵前表達自己的感情,就如同在島上問我婚配情況時一樣。
這大概就是身為郡主養成的習慣吧,藐視一切自己不在意的人。
她如此豁達,倒是搞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便回頭衝龍行說道“快找些樹枝,趕緊把這寫好的紙包在外麵。”
“然後用火引燃,扔到那幾根蟲體下方,幾根綠藤密集交彙之處。”
髒道士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但對於我的話還是十分信任的。
他從邊上的樹從中找了一截粗一點的樹枝,將這幾張畫滿符號的紙包在外麵。
廚子則拿出火石幫著將其點燃,很神奇的是,這火點時是黃色的,可是從那紙上真正燃起之後卻變為了純白色。
其中發出的光熱讓人心中一顫抖,廚子的臉色一下就變得煞白,臉上的肌肉竟開始不住的打起抖來。
道士見狀,急忙將那根被點燃的樹枝從他手裏搶了過來,之後便直接扔到了蟲身下方的綠藤上。
那綠藤剛沾上一點火星就猛烈的燃燒了起來,白色的蟲液此刻倒像是火油一般,火勢瞬間就變的很大。
很快這些白色的火焰就順著根徑,一麵燒到了那巨大的蟲母身上,一麵沿著根莖朝地下燒去。
那蟲母的身子被這白火一燒,竟開始上下收縮了起來,從上方的口器中噴出了不少帶著蟲卵的漿液。
看到這個場麵,我心中隻是一個念頭,這蟲母完了,盒子裏的家夥還挺靠譜的嘛。
我們幾人立刻朝著後方猛退,要是沾染上那些惡心的液體,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站了一會,連周圍的樹林都開始燃燒了起來,那隻巨大的蟲母的表皮已經被燒的焦黑,體內的液體也被點燃。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從蟲體內的蟲卵中傳來,好像一群嬰兒的哭聲,聽著讓人汗毛炸起,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