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是一種靜心咒之類的法術,雖然看似簡單,但是卻要求術者具有一定精神層次的修為才能施展。
我對這髒道士的評價又高了一層,等等,剛才那分析也是憑空從腦子中產生的,我到底是忘記了多少事啊。
隨著最後一個軍士從身邊跑過,前方終於隻剩下一片黑暗。
“娘的,大白天就能黑成這樣,這裏麵的家夥是有多能折騰。”道士罵著就往裏麵走去。
而旁邊郭憐月的臉色已經比剛才蒼白了很多,我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如果頭很暈,那還是出去為妙。”
她搖了搖頭“我沒事,隻是身子有些冷,這種感覺都已經習慣了,不礙事。”
你倒是沒事,老子心裏可晃當了,別前麵除著鬼,後麵還倒戈一個,也不知道那髒道人是怎麼想的,硬要把這個定時炸彈帶在身邊。
我們很快就走進了那片滿是假山的花園,這裏的感覺跟上次來時完全不同。
隻是一夜過去,這裏的花朵都已經枯萎,花包萎縮成一團一團卷在一起,一陣陣的陰風從花從中刮過,飄來一股奇異的香味。
龍道士甩過兩粒藥丸“你和郭小姐吃了它,這花中散出的香味有問題。”
我將手中的那顆咽下,然後將另一粒遞給了正一片驚異表情的郭憐月。
她沒有遲疑,也一口吞了下去,小臉也從慘白中恢複了一些血色,隻是後來她問出了一個十分經典的問題。
“道長,你什麼也沒吃,為什麼一點事也沒有啊?”
這句話問出後,龍道士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急忙拿出一粒想要喂給自己。
我撲哧一笑,便伸手打住他的動作“行了吧,可別浪費這避塵丹了。”
回頭對著郭憐月道“郭姑娘,這小子不用吃藥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周圍的那些味道根本就近不了那身髒道袍,還沒他身上味大呢,哈哈……”
這是第一次,那髒道士的臉居然紅了,我正想出口繼續調侃,便聽得遠處傳來一陣空靈的童謠聲。
一股寒意從腿部直接竄到了脊梁骨,那正是昨天晚上在樓外將這些怪物都喚醒的歌聲!
龍道士如臨大敵,將眼神盯在了遠處那座最高的假山下的一片花叢之中“你們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
說完後,身子一輕,便朝著那發出童謠的地方飛奔而去。
靠,這小子又丟下我們跑了,而且還把郭大小姐扔了下來。
從背包中抽出短棍,按著昨天的手勢一扭,頃刻間這小小的黑棍就變成了一杆黑身銀頭的長槍,唔,感覺安全多了。
一旁的郭小姐顯然對這短棍的變化相當好奇,不過她又不太願意表露出來,隻是看了兩眼後,便將視線再次投到了髒道士那邊。
隻見那髒道士跳入假山旁的花叢中就不見了蹤影,這是一件很荒唐的畫麵。
那花叢高不過半人,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跳進去就沒了影,不好,應該是被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