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後我也覺得這個理由站不住腳,雖然不知道現在是幾月,可是天氣卻絕對稱不上熱。
不過髒道士也並沒有在這上麵糾結,因為他的視線很快就被吸引到前方一個關著門的小院上。
隻見小院的院牆都為紅色,內部立著一幢三層的小樓。
院門緊鎖,門口站著兩名全身盔甲的衛兵,他們每人腰上跨著一把大刀,看他們不時扭動身體回頭觀望的樣子,應該是非常緊張。
不知別人是什麼感覺,我現在隱隱感覺到有股涼氣從那門縫中吹了出來,連帶著剛才額角出的汗都被吹幹了。
髒道士卻渾然不覺,隻是跟著沈軍師走到了院門口。
“你們怎麼回事?說了多少次,不要鎖門,這要是對待小姐還是對待犯人呢!”小胡子罵道。
那兩名衛兵的臉非常苦,隻是一味的低頭說下次不敢了。
郭將軍走了出來,對著小胡子說道“沈三,別怪他們了,這地方是挺邪,現在日頭又已經落下了,鎖門也屬無奈之舉。”
接著他轉頭對兩名衛兵吩咐道“你們辛苦了,把門打開吧,我請了高人來治小姐的病了。”
兩名衛兵沒想到將軍本人會這麼平易近人,再加上有高人來到,連忙將鑰匙拿出來,往那鎖孔插去。
可是顯然那名衛兵對這院子還是心有餘悸,因為手抖,所以插了半天都沒有能把鑰匙插進鎖孔去。
“真沒用,讓我來!”沈軍師從他手中搶過鑰匙,一手拿起鎖頭,另一手就將那鑰匙插了進去。
剛要轉動,就聽得院門突然從內狂震了起來,發出‘咚、咚、咚’的砸門聲,還有一陣女人的哭喊聲從門縫中傳了出來。
這突然的一出,把沈軍師嚇的直接向後退了數步,身子不穩,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旁邊兩名軍士仿佛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幕,急忙向後一撤,同時還不忘把地上的沈軍師扶了起來。
郭將軍抽出了隨身的佩劍,站到了眾人的最前方,那胖子縣令則已經縮到了人群的最後方,如果沒有旁人,他應該已經撒腿跑路了吧。
我點了點頭,果然是個有勇有謀的軍官,這種時刻都能站在衛兵的前方,試問這種人怎麼能不打勝仗呢。
“扶、扶、扶我起來!這種時候你們竟然讓將軍站在自己的前麵,一點軍人的樣子都沒有了嗎!”小胡子用顫抖的聲音罵道。
這麼長的時間裏,那院門還是被砸的‘咚、咚’作響,而且頻率比初時要快的多。
髒道士歎了口氣,從將軍的一側繞了過去,站在離那院門隻有半米的位置。
說也奇怪,他剛一走近,那砸門的聲音就停止了,院中也恢複了平靜。
隻有那栓著鐵鏈的鎖頭還在左右搖晃,顯示著剛才這一切確實發生過。
小胡子用還在顫抖的雙腿,艱難的走到髒道士的身邊,將那根生著鐵鏽的鑰匙舉在他的麵前“大師,給!”
道士沒有去接,而是從把背上的黑色包袱解開,從中抽出一把青色的寶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