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並沒有放棄,而是迅速調整狀態,召喚了飛劍,化為一道藍光繼續向提著我的玉兔追來。
那惡女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黃色粉末灑向了身後的空中。
粉末剛一接觸空氣立刻就起了一層黃色的霧,將周圍的視線遮蔽,而且那味道辛辣衝鼻,很可能是一種毒霧。
李嫣然不敢貿然的衝入,隻得調轉劍頭從一側繞開毒霧,可是這時再找便已失去先機,那兔女速度太快,早就已經跑的連影子都沒了。
我倒吊著被那玉兔提在手中,隨著她上下的跳躍,身子不停的晃動。
這對於我這種恐高的人來說是一種折磨,就好比是一場沒完沒了的蹦極。
“小子,看不出你小相好的手段挺硬啊,不過最終還是姐姐占了上風。”
“從你破除禁製的那一刻,我就有了感應,你不打算告訴我是怎麼弄的嗎?”上方那兔女用略帶沙啞的嗓音問道。
我‘哼’了一聲並不回答,脖子突然一痛,一根冰冷的銀針插了進來,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好好睡吧小子,別再給姐姐惹麻煩了,陰婆婆那不知準備的怎麼樣了,先去彙合再說吧。”
“碩鼠,希望你也能跟姐一樣順利逃脫唷。”說著話她便消失在黑色的陰影之中。
操場中,警察和黑衣殺手在前方激戰正酣,有一個人則被派在後方的警車上負責看守裝備。
他叫裴鈺,是特警隊的一名警員,此刻表情相當鬱悶,顯然正在為不能進入一線戰鬥而生氣。
他今年二十六歲,本是出身於河南一個農村家庭,自小就喜歡舞刀弄槍。
在他十六歲那年,一個雲遊到村子的老道看他根骨不錯,硬是要收他為徒,說是與他有師徒之緣。
可當時農村人都想著讓娃長大後去城裏打工掙錢,跟個道士學東西肯定很沒出息,所以他的父親就一直堅持著沒同意。
那道士沒辦法說服裴家人,幹脆就住在村子旁邊的關帝廟中不走了。
他看裴鈺喜歡練武,就拿出一套記載著槍法的破書,天天站在學校門口堵這小子,久而久之還真的吸引了裴鈺的注意。
裴鈺本就喜歡刀槍武術,再加上小孩子好奇心重,就跟著老道到破廟中學習起來。
一開始也就是抱著學著玩的心態,每天中午放學後便跟著老道練一會兒。
可是時間久了,他就越發覺得這老道是真有本事,跟他學了一陣子之後,班裏想欺負他的人都被他三下五除二收拾的服服帖帖。
不知不覺中就有人傳他是學校第一打架高手,讓他心中十分滿足。
而且不知道怎麼的,以前聽不懂的課程也變的十分簡單,學習成績竟然也排到了全校的前列。
於是跟老道學的也越發用心了起來,而且還背著父親,偷偷的跟老道行了師徒之禮。
就這樣整整跟老道相處了兩年時間,他也十八歲了。
一天中午,他照例去關帝廟找自己的師父,可是找遍了前後院子也沒見到自己師父的影子。
最後才在供桌上放現了一封信和一本名為‘嶗山術決’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