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一個提躍,在空中用棍子的最遠端點在了那名軍人的脖子上。
‘哢’的一聲,還沒等那名軍人反應過來,脖子就已經被鋼棍敲斷。
之後,他又以同樣的方法,連續敲死了幾個在樹中隱藏的士兵,正當光頭準備再多殺幾個時,一股滲人的寒意從天而降。
那是一把由紅線銅錢編成的一把飛劍,正從空中向自己射來。
他急忙將鋼棍抽回防守門戶,就這也被那靈活的銅錢劍趁著空隙在胳膊上劃出了幾道傷口。
點子太硬,這肯定是某派的高人,交手這麼久,連對方長什麼樣都沒見到,隻是一把飛劍便把自己打的險象環生,該撤退了。
光頭一個後空翻便朝一處草叢中鑽去,想借此掩護自己撤退。
當他人已在半空時,才發現那草叢中閃出一個身著青衣的道人,對著自己劈頭蓋臉就是三掌。
青衣人第一掌拍飛了手中的鋼棍,第二掌直接印在了胸口之上,讓光頭吐了口血。
眼看著致命的第三掌便要印在光頭腦門上時,一個黃色的身影從後方搶出,拉了光頭一把,避開了那道人的第三掌。
接著黃色身影就以鬼魅般的速度與那青衣道人交起手來。
原來那神秘人不放心光頭一人在前衝鋒,便叫黃衣苗人在旁給他壓陣,他本來隻是在一旁觀看。
可是不知從哪突然冒出個青衣道人,而且身手著實太快,要是苗人再晚出手一秒,那光頭老四恐怕就要被直接擊殺當場了。
知道對方功力超群,苗人便從腰部抽出一把木質長笛,以此作為武器跟那道人周旋,戰鬥中再找機會灑出蠱粉偷襲對方。
他如意算盤打的響,可對方仿佛知道苗人的套路,根本不與他近身,隻是用那靈活的銅錢劍在遠處與長笛交戰。
這把長笛是苗人家傳的寶物,原名蠱心長笛,是由一棵超過三百年樹齡的鐵樺樹的樹心所做,其硬度是橡膠的三倍,鋼板的兩倍。
不誇張的說,子彈打在上麵也不會留下痕跡,而且它還有操縱蠱蟲的作用。
笛子自祖上傳下已經十代了,可是在與那金錢劍的交鋒時卻能沒落下半點好處。
十代都不曾有損的笛身,竟已留下了道道劃痕,雖然暫時結構沒有破壞,但如果繼續再打下去就說不好了。
黃衣苗人暗自心疼,尋思著我們在這打了這麼久了,大哥和老三怎麼不來救援呢。
不行,看那青衣道人還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定是還留有餘力,再這樣下去,我和老四都得被他玩死在這。
他伸手入懷,從第二個暗兜中掏出了一把綠色的粉沫,也不管中不中便往那道人的方向扔去。
霎時一團綠色的煙霧彌散開來,遮擋了青衣道人的視線。
這是苗人調製的蜂蠅蠱,它是將上萬隻毒蜂和毒蠅放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中,用苗家秘術煉製七七四十九天而成。
這種蠱粉可透過空氣附著於人體的皮膚之上,然後鑽入體表長成成蟲,再破體而出致人死亡。
當然它還有個功效,就是迷惑性大,一但灑出,周圍一裏之內便皆為綠色濃霧,也可用來逃生。
之前幾次被大部隊圍剿,自己都是憑借此粉逃脫。
可是這種蠱蟲極難煉製,而懷中的這一點已經是最後的存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