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安聽了林莎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的表情,開口道,“聽你這話的意思,看來現在已經和季雨晴成為好朋友了,唉,現在你不光有易安,還有了其他的朋友,看來我也沒什麼地位了。”說完沈卿安還故作神傷的垂了垂眼眸。
聽沈卿安這麼說,林莎生怕沈卿安會誤會自己,連忙開口解釋道,“你胡說什麼呢,什麼叫你也沒地位了,你在我心裏的地位怎麼能和別人相提並論呢,不管我交不交新朋友,你的地位都是別人比不上的。”
沈卿安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開玩笑的一句話,林莎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連忙開口道,“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別這麼認真好吧。”
沈卿安知道林莎是因為心裏在乎她,所以才會這麼緊張的和她解釋,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不過沈卿安的心裏還是感動的。
林莎聽沈卿安這麼說,心裏頓時送了一口氣,有些埋怨的開口道,“以後不可以開這種玩笑。”
沈卿安聞言臉上連忙露出一個笑臉,“好好好,我以後一定不會再開這種玩笑了。”說著沈卿安還做出了一個發誓的表情。
後來林莎給沈卿安講了一些關於程爾和季雨晴的事情,還有這兩年她對季雨晴的看法,雖然表麵上沈卿安聽的認真,可實際上有一半的內容沈卿安都沒有聽進去,因為沈卿安現在的思緒已經飄忽到另一件事上去了。
過了一會兒,才聽沈卿安狀似不在意的開口道,“那他這幾年怎麼樣?”說完沈卿安立馬好似心虛似的低下了頭。
林莎自然知道沈卿安口中的這個“他”指的是誰,頓了一下開口道,“秦墨,我也沒有太刻意的去打聽。”
林莎的這句話說的倒是真的,雖然沈卿安的離開和林莎沒什麼關係,不過自打沈卿安走了之後,每次一見秦墨,林莎的心裏就會沒由來的湧起一股類似於愧疚似的感覺,尤其是在沈卿安剛走的那段時間,聽著易安說秦墨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林莎心裏的愧疚就不由得更深了,好在自那之後林莎再也沒從易安的口中聽到秦墨出什麼事情。
“不過你剛走的那段時間,秦墨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個多星期,誰叫都不開門,最後急的易安和程爾差點砸門,等秦墨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就直接因為胃出血住進了醫院,原來他那一個多星期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喝酒。”
聽林莎這麼說,沈卿安不禁覺得自己心裏一痛,秦墨的性格沈卿安是了解的,他是一個及其自律的人,對自己的控製甚是嚴格,兩人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沈卿安連秦墨喝多都很少見,現在卻聽到林莎說秦墨直接把自己喝進了醫院。
秦墨這麼做的原因不言而喻,無非是因為自己,可更是因為這樣,沈卿安的心才會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