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冬天,一個大雪紛飛的的夜晚,我盧意發(擼一發),出生了。我知道你們都在笑我霸氣側漏的名字了,好吧,我承認我已經習慣了(要怪隻能怪這個無節操的作者了)。
我父親是一名軍人,我父親的父親也就是我的爺爺,也是一名軍人。我爺爺那時候家裏窮,為了能吃上口飯,就去當兵了,很幸運的是,我爺爺沒有真正的上過戰場,他隻是做了一名夥夫,當兵大半輩子但是沒有用過一次槍,更別說說是殺敵了。但是我的童年爺爺每次給我講他當兵的故事的時候都會跟我強調一句話:“爺爺我這輩子殺敵無數,人送外號鬼見愁。”
好吧,不管你們信不信,當時我是深信不疑。直到有一次爺爺的老戰友老劉來家裏,和爺爺喝了點酒之後,“胡言亂語”地說道:“老盧呀,記得當時我們一個村裏出去當兵了十幾個小夥子,到最後就我們這倆個沒有上過戰場的廚子還窩囊地活著,真是諷刺呀。真正拋頭顱灑熱血的都埋在地裏了。”雖然之後爺爺告訴我老劉頭年紀大了,喝點酒就在胡掰了。但是當時我已經17歲了,而且爺爺的珍藏確確實實是一口大鐵鍋。好吧,到最後我還是信了,而且我還腦補了我爺爺拿著鐵鍋一個打十幾個的威風樣。
我父親是某處邊防部隊的副團級幹部,不得不說我的童年還是很快樂的,或許我是倆代軍人血統的原因吧,我從小在同齡人裏麵就長得比較健壯一些,所以在軍區大院長大的我,一直都在一群小屁孩裏麵穩坐“至尊寶座”
理所因當的“無惡不作”,所以從小我父親的皮帶換了不知道多少根。也就是這樣的經曆下,我的臀部變得異常抗揍。
後來我19歲的時候因為學校第五次請家長,我父親隻好將剛買的皮帶再一次抽壞。然後把我送到了他的戰友老楊那邊去當兵了。我媽媽在我臨行前告訴我,這次要是再敢闖禍,可就不隻是皮帶了,部隊裏的楊叔叔可是出了名的鐵老虎,而且我父親已經特別“關照”過了,不聽話就收拾。。
慶幸的是我“堅持”下來了,雖然被打的有倆次想逃走,但是抓回來又是一頓打,而且是我父親和楊叔叔一起打,打完倆個人很快樂地去喝酒了。當時把我那個鬱悶的,難道我是抱來的?
所幸的是後來我還是成功地成為了一名偵查兵,在軍隊的三年時間磨去了我的桀驁不馴,也為我打下了良好的身體素質。
24歲那年我成功地用我多年曆練來的“抗揍”能力通過了魔鬼式“拷打”,成為了一名光榮的ZG陸軍特戰隊員。也正是這次通過改變了我的一生。。
“伐哥,還有倆個月是不是就可以退伍了?”一個臉上個有瘊子的幹練年輕人對身旁的人說道。
“對呀、猴子,我們可是一起進來特戰隊的。這麼久都在一塊,到時候可別哭哭啼啼的,老子最討厭抹淚兒的男人了”。說話的年輕人身材健壯,但是黝黑的臉上油彩和夜視儀的遮擋讓人們看不出來他本來的樣子,而這個人也就是我,抗揍之王——盧意發。
“別!說好不提的麼,剛進來部隊想家的人多了去了呀,不就抹點眼淚嘛”。這個臉上有個瘊子的年輕人說。
“猴子,聽說你家裏都給你找好對象了?就等你回去相親去了?哈哈。。”盧意發猥瑣地笑著說道。
“你又在嘲笑我了吧。媽的都21世紀了,講究的民主,自由戀愛。”臉上有瘊子的年輕人無奈地說道。
“哈哈,你就吹吧,我還不知道嗎?你13歲的時候你爸還扒了你的褲子打你打得滿院子跑呢。哈哈。”
“發哥,你家老爺子好像在你19歲的時候還打壞了一天皮帶?”猴子斜著眼睛狡黠地對盧意發說道。
“行了,這麼多人呢,再敢說老子揍死你”。盧意發尷尬地說道。
聽到這話猴子一臉便秘的的說“親哥喲,您說了算,您是老大”。
“哈哈,我算看出來了,也隻有盧隊可以治得住猴子了”一旁的人說道。
眾人一同看著猴子笑的和不住嘴。
“好了好了,言歸正傳!行動的時候大家都注意安全,情報上說這次對手是一些M國的雇傭兵,基本上都是M國退役的陸戰隊員,不容小覷呀”。說話的正是這個小隊的隊長,也是這次行動的指揮,盧意發。
“明白,盧隊。管他是M國的陸戰隊還是M國隊長了,都叫他們有來無回。”
“對,我們夜狼隊也不是吃素的”旁邊的人附和道。
“不要輕敵,大家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夜狼隊的名號毀在我們手裏,更不能他們帶著我們老祖宗的東西跑出去”盧意發說道。
“堅決完成任務”眾人齊聲道。
“好,大家調整下狀態,檢查裝備,都把精神調整到最佳狀態”。說完看了看時間道“十五分鍾後去指定地點待命”。
“明白”眾人說完便開始各自檢查裝備。
“爺爺、老爸,我現在也在像你們一樣的為國家效力了”盧意發看著夜空低聲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