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隻一拳就將他打暈了過去,然後開始迅速的搜他的身,從他的上衣的內兜裏搜出了一團皮子,展開一看居然是張地圖。在繼續搜,卻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就在這時,賈四道飛身到了我的麵前,張靈和大眼也趕了過來。賈四道問:“東西找到了嗎?”
我把皮子遞過去,說:“是一張地圖。”
賈四道展開看了一眼,說:“是一張狼皮地圖,他們居然來這裏是找地圖的。”
我看著掉落在角落裏的定時炸彈的啟動器,說:“他開啟了定時炸彈,十分鍾之後就會爆炸,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裏。”
在場所有人都出現了短暫的失神,大眼首先開口說:“啊?十分鍾?十分鍾我們怎麼出的去?我們來到這裏可用了十幾個小時呢。即使回去的路上沒有機關,我們一路跑,也跑不出去。”
賈四道恨恨地看了對方一眼,說:“希望他們放的炸藥隻能炸掉血池,別管那麼多,先離開血池在說。”
從地上撿起定時炸彈的啟動器,我們開始飛速的往血池的出口跑,時間已經來到了4:37秒,而我們還沒能走出一半的血池,剩下不到五分鍾,是無路如何也走不出去了。
賈四道將目光投向了半路牆上被炸出來的新密道,那黑咕隆冬的通道像一張食人的大嘴,貪婪地張開著。
他立刻說:“走,我們走這條路。”
張靈問:“會不會太冒險了?如果是一條死胡同的話,我們就等於走進了一個密封的火藥桶,在強大衝擊波作用下,會被全部壓成人肉幹。”
賈四道說:“僅有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我們肯定是走不出去這裏,他們不知道在這裏放了多少炸藥,也不知道炸藥放在了什麼地方,一但爆炸必死無疑。左右是死,倒不如賭一把,比聽天由命好。”
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我們都被激發出了抗爭的血性。換作平時,我想任何一個人身上所受的傷,都足以令我們倒地不起,但這次,每個人都咬牙挺過來了,還堅持了這樣長的時間,不能說不是奇跡。
四個人進入了到通道內,通道有兩米多高,地上都是被炸開時產生的碎石,十分的不好走,但值得慶幸的是,這條路不是死路,最後通向一間封閉的石室。
雖然石室也被密封著,但是這裏的空間很大,少說有兩百平米。而且通道在中途拐了兩個彎,上了兩次數十米高的台階,這將大大緩解衝擊波的氣勢。
這段路隻有短短的兩百米距離,可我們好像走了半個世紀,每個人都走出了一身的汗。
來不及觀察石室情況,一進入這裏,所有人自發靠在了洞口兩端,靜靜地,靜靜地等著那最後的衝擊波。
黑暗永遠寂靜,周圍安靜得嚇人,每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好似時鍾般精準,“滴答,滴答,滴答”,耳朵裏都出現類似的幻聽。
地獄之門,似乎將在下一秒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