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懸梯,我們上了一個台階,然後來到了一間稍顯大的石室,為了照顧沙坤,我們決定在這裏休息一下,用對講機和張靈他們聯係,對講機中除了沙沙聲,什麼也沒有。
休息了大概十幾分鍾,我們再次上路,沿途約每前進一兩百米就有這樣一間石室,石室有大有小,從五六十平米至四五百平米不等,可裏麵除了石柱子,全都空無一物,讓人猜不透,那些石室的用途是什麼。
又走了半個小時,沙坤腿上的傷口,浸出了血,他右邊完好的臉發白,額頭上還滲著汗珠,可以想象他是有多麼的痛苦。
三個人再次休息,靠著一根石柱坐下。
我繼續擺弄對講機試圖和張靈他們取的聯係,但依然失敗。吃了點東西後,我問:“幹爹,你說張靈她們不會見我們失聯了,然後繼續往前走?”
賈四道沉吟著說:“以那丫頭的性格,應該會。”
我歎了口氣,看向下一個路口,說:“為什麼我們走了這麼久,並沒遇到什麼機關?也不知道進來時,石壁上的字是什麼。”
賈四道說:“是啊,這一點是很奇怪。”他扭頭看向沙坤,說:“他知道,可說話我們又聽不懂。”
“你說會不會是出路,我們一直走,就會走出去?”
賈四道說:“應該不會。因為這一路走下來,我留心觀察了一下,每間石室雖然沒有任何東西,但都有一些特別的地方。”他用手電筒照向牆壁,說:“你看,那條牆壁上有個菱形的裂痕,那應該就是機關,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機關都沒有被啟動,而且我們越走機關越多。出路應該不會設置這麼多機關,即使有也會越走越少。”
聽他這麼一說,我的心立刻提了起來,然後用照電筒照著看別處的石壁,石壁上都有一些形狀各異的裂縫。
賈四道繼續說:“垂直距離一千米的話,怎麼也要爬半天。你覺得我們現在已經走了多少距離了?”
我說:“我們垂直攀登一共是十六次,每次高度約為三四十米,一千米的話,差不多走了有一半距離了。”
休息了十幾分鍾,賈四道給沙坤重新包紮了傷口,說:“好啦,我們繼續走吧,”
出了石室,我們又上了兩個垂直台階之後,通道內開始出現了許多藤蔓根係,而且越往前走越多,就連地麵也鋪了滿滿一層,踩在上麵就像踏著麥秸堆成的小路。
但是沿途我們很安全,沒有遇到任何機關,當然,和張靈他們也依然無法聯係。
借助微弱的光芒在完全的黑暗中前行,走了無數彎路,繞了無數回形通道,三人總算抵達了另一間石室,這間石室還是之前的石室一樣,什麼都沒有,隻有有幾根柱子。
我們決定再次休息一下,可賈四道剛靠著柱子坐下,又突然跳了起來,然後將手中的探照燈開到最大亮度,仰著頭看向了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