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誌國哭喪著臉,此時儼然把我們當成救星。
大眼說:“錢老板,既然你和周道長有交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先別著急。”看了眼棺材,大眼又說:“你先帶我們去看看趙啟明的新房吧。”
錢誌國忙說:“好好,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趙啟明的新房就在村子裏,在路上,錢誌國告訴我們,趙啟明是今天才把棺材放到他家的,他兒子錢猛還在公安局,怕趙啟明禍害自己的老婆和女兒,就讓老婆和女兒躲到市裏去了。
大眼讓他詳細說說趙啟明的情況,錢誌國說,趙啟明和他是同村的,小時後兩人還是同班同學,畢業後趙啟明就去少林寺學武術,後來給別人當保鏢,再後來機緣巧合,就自己幹起了木料加工廠,然後發了家。
我問趙啟明有沒有跟人學過奇門玄學之類的,錢誌國搖頭說不知道。大眼問趙啟明的兒子什麼時候下葬,錢誌國就哭喪著臉說,明天上午下葬,不過出殯要從他家出殯。
在錢誌國的帶領下,我們很快到了趙啟明的新房。
新房是三層樓,四周放著一些紅磚,牆體沒有經過任何修飾。大眼讓鄧飛和錢誌國在外麵等著,就帶著我進了新房。
“安子,你現在厲害了啊。居然能一掌把桌子拍碎!”
我笑著說:“一般吧,和我幹爹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修行者這麼厲害?”
“那是相當的厲害。”
“既然你這麼厲害,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我笑著說:“周雲海既然讓你來處理這件事,我怎麼好意思插手啊。你跟他學了不少東西,正好讓我趁此見識你下的能耐。你要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怎麼跟我們去羅布泊。”
“考我?”
“就算是吧。”
“行嘞!”
從一樓轉到三樓,再從三樓轉到一樓,大眼東瞅瞅,西望望,卻不言一語、
我問:“看出問題了嗎?”
大眼眨巴幾下眼睛,說:“回家。”
“對我還保留?”
大眼嘿嘿一笑,說:“回家再說。”
兩人從房子裏走出來,錢誌國和鄧飛也立刻圍了上來,問大眼看出了問題沒有。大眼依然買關子,說:“明天我們再來。”抬頭看了下日頭,又說:“今天有點晚了。”
大眼邁步就走,錢誌國忙跟了上去,鄧飛就拉了我一把,兩人就落在後麵。
鄧飛問:“老弟,什麼情況?”
我說:“我也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鄧飛不相信。
我笑著說:“真不知道。這件事由大眼負責,我隻是跟著來的。”
鄧飛拍拍我的肩膀,說:“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
“我真不知道。我問他,他不告訴我。”
“這麼說大眼看出了問題?”
“應該是。”
“那接下來我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你要是聽我的,這件事就別管。”
鄧飛盯著我看了一會,笑著說:“行。聽你的。”
回到了錢誌國的住處,我和大眼也沒進院,就向錢誌國道別。錢誌國讓我們等稍等一下,就小跑著進了院子,幾分鍾後又快步走了出來,然後塞給我和大眼每人一個信封。
兩個信封鼓鼓囊地,都快把信封撐破,我拿在手裏掂量一下,感覺少說也有兩萬塊,兩個信封就是四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