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水學中,東北方向也是鬼門的方向。關於鬼門,在《吳越春秋·勾踐歸國外傳》上的記載是:是古經西北為天門,東南為地戶,西南為人門,東北為鬼門。
所以在後世的風水中就以東北為鬼門,認為邪氣、煞氣多由東北而來,這也是為什麼,古代的古府、縣城為了抵擋煞氣和邪氣往往會在東北方修一麵完整的牆;現代無論是農村民宅還是城市的樓房,很少有在東北向也設門開窗的原因。
坐在墳頭上的鬼魂入神的看著鬼門方向是在看什麼呢?我仔細看了半天,結果除了遠處零星的燈光外,什麼也沒有發現。
我輕輕將馬利昂推醒,小聲說:“馬哥,墳地裏有鬼出現了。”
馬利昂立刻坐直了身體向車外看,問:“在哪裏?”
“墳頭上。你看是個抽煙的老頭兒。”我抬手指給他看。
馬利昂眯縫著眼睛,說:“沒有啊,墳頭上沒鬼。”
我徒地一怔,問:“難道我現在通靈了?”
馬利昂點頭說:“肯定是,你現在應該是能看光了。”
原來在陰氣重的地方果然能影響我的體質。
忽然,我感覺到身上和頭皮一陣發麻,心裏也一下變的空落落起來,然後又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哈欠,再抬頭看向墳頭,剛才的老家夥已經不見了。
我忙在墳地四下張望,說:“馬哥,墳頭上的鬼突然不見了,我覺得要有不好的事要發生,我們是不是先把大眼叫醒?”
馬利昂說:“不用叫他,你仔細觀察四周,邪僧使用的飛降可能要來了。”
一經提醒我立刻打起二十分的精神,開始不停的往車外看,沒一會鬼門的方向出現了一圖模糊的白色,那團白色由遠及近飄浮而來,等飄進墳地我也看清那東西的樣子。
是個白衣菩薩,正如大眼之前描述的一樣,白衣菩薩是光頭,盤腿坐在蓮花台上,蓮台下麵還有一根很長的莖,一直拖到了地上。
但很快我又覺得蓮花台有些不對,因為菩薩坐的蓮花台不會有莖。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白衣菩薩,因為緊張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馬利昂也覺察出了我的異樣,立刻把一隻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低聲問:“來了?”
我沒有啃聲,隻是用力的點了幾下頭。
“別出聲,看看他做什麼。”馬利昂小聲提醒。
白衣菩薩很快飄到了車外麵,他隔著車窗盯了大眼片刻,然後抬手拉開了車門,在車門被拉開的瞬間,我立刻聞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腐臭味。
同時,心頭立刻冒出了好幾個疑惑。
白衣菩薩是邪僧給大眼下的降頭,應該是鬼才對,可為什麼不直接進來,而要多此一舉的打開車門?
難道說白衣菩薩不是鬼,而是真菩薩?可真菩薩也不對,因為菩薩是神仙比鬼法力還高,也不用多此一舉的打開車門。
莫非他是人,而且是邪僧本人?但如果是人,為什麼隻有我能看見,馬利昂卻看不見?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就在我驚詫莫名時,白衣菩薩的頭突然從脖子上飄了下來,直接撲到了大眼身上,然後那個頭張嘴開始撕咬大眼胳膊,一口咬下去立刻撕下一塊血粼粼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