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你吐了一身,衣服洗了怎麼穿!在說,我這不穿著褲子呢。”
“別以為你穿上褲子就能不認賬,我要告你強·奸。”
“誰強·奸你了!”
“沒強·奸也是猥褻!人渣!渣男!臭不要臉!”
“不可理喻!”我到陽台穿上衣服,繼續說:“好人沒好報,我當時就不該管你!”
李幸兒看著我冷笑,說:“你沒對我做那種事,內褲怎麼穿反了!”
我徒地一怔,忙拉開褲腰看,內褲果然穿反了。我的天,原來李幸兒解我褲子,是在查看我的內褲,掌尋找我犯罪的證據!
天下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女人!
“那是昨晚晚上,我……”我感覺自己光著腚洗衣服時的場景不好表述,反問:“你都忘了?”
“忘了什麼!事實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感覺事情有些嚴重,必須還自己清白,說:“大姐,你好好想想,昨晚你喝多了,是我送你回的家,回來的路上你吐了我一身……”
我循序漸進的把昨天晚上的事講了一遍,李幸兒也皺著眉頭開始回憶昨晚的經曆,等我講完她說:“好像是這麼回事。”
我立刻鬆了口氣,說:“你想起來就好。先聲明,我從始至終對你也沒那方麵想法。”
“我不信,沒想法你為什麼把我灌醉。你應該是在犯罪的邊緣突然膽怯了,所以才沒付諸行動。”
我被她豐富的想象力氣笑了,說:“你對自己也太有自信了吧。我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你說你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誰能對你感興趣。”
“陳安,你這麼說就過分了啊。”
“我說的是事實!”
李幸兒拿起沙發上的靠枕扔向我,說:“陳安,你等著,你死定了!”
見李幸兒真生氣了,本著好男不跟女鬥的原則,我忙說:“這件事既然過去了咱們就不提了。我有事先走了。”
“不行,你必須要道歉。”李幸兒蠻不講理的說。
“對不起,對不起。”
李幸兒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我走到門口打開門,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李幸兒竟然在掉眼淚。
難道說一個女人沒胸沒屁股殺傷力這麼大?
“你沒事吧?”我好心的問。
李幸兒把眼淚擦掉,說:“沒事。你走吧。”
我關上門返回來,問:“你真沒事?”
“你煩不煩啊。”
我開玩笑的說:“我是怕你想不開在自殺。”
“哇……”李幸兒突然大聲哭了起來,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看著嚎啕大哭的李幸兒,我立刻愣在,心說她不會有精神病吧。我想安慰她幾句,可一時又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
半晌後,李幸兒才製住了哭聲,然後肩膀開始一抖一抖的小聲嗚咽。我給她拿來毛巾擦臉,謹慎的問:“你不會是真認為我對你那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