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自己那些姻緣,問黨愛國:“你把我那些朋友關在了那裏?”
“世窮啊,雖然你立了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但你的問題還很嚴重。你老實交代,自己是不是生活作風有問題?”
一個男人找那麼一大堆女的,別說放在文革時期,即使在當代也會認為動機不純。
我忙說:“沒有,我個人作風很端正。”
“說的好聽。總之,我不管你有多少問題。你老老實實的我把火車開到北京,不然有你好受的。還有……呃!”
黨愛國的話沒說完突然被張靈掐住了脖子,不說別人沒想到,就是我都被嚇了一跳。
所有人見黨愛國被製住,立刻要衝上來解救,張靈順手拿起了鐵板子,說:“都別動,不然我敲死他!”
幾個紅衛兵立刻停下,不敢上前,隻是惡狠狠的盯著我們。
“不要管我,我生為主·席而生,死為主·席而……”
黨愛國的“死”字沒有說出,就被張靈給掐了回去,張靈說:“快找東西!”
我猛然醒悟,忙從黨愛國上衣兜裏掏出了歸魂咒和還魂銅錢,可剛把銅錢放在嘴裏準備念歸魂咒時,站在門口的貓鬼有了行動。
他抬手把門打開,在後麵的車廂裏有很多紅衛兵,但那些紅衛兵一看就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們目光呆滯,麵無表情,一個個像中邪一樣,而且幾乎是在眨眼間,其它紅衛兵也都變的呆滯起來。
刹那間,我立刻明白,這些紅衛兵都被貓鬼控製了。
十多個被貓鬼控製了的紅衛兵走進來,在他們的後麵還跟著一群女人,那些女人大多我都認識,她們都是我的姻緣,而且李幸兒也在其中。
什麼意思?貓鬼是在警告我,如果我離開就把我的姻緣全部毀了,讓我打一輩子光棍嗎?
李幸兒率先喊道:“陳安,快救我們!”
深陷囫圇倒想起我來了,不是當初見到我就躲了。
我立刻問:“陳萍呢?”
李幸兒說:“她沒在這裏。”
“她在那裏?”
“我不知道,我也沒看到她。”
張靈掐著黨愛國的脖子把他掐的直翻白眼,她說:“到現在了你還想著別的女人,快念咒帶我離開!”
我不理會張靈的催促,而是直視著貓鬼,逼問:“陳萍呢?她在那裏?”
貓鬼沒回答而是揮了下手,那些中邪的紅衛兵,立刻向我們撲了過來,張靈瞪了我一眼,把黨愛國推了出去,黨愛國立刻撞倒了一大片人。
“快念咒!”張靈一手拉著我,一手拿著鐵板子擋在我麵前。
危難關頭還是保命重要,在不濟也能把張靈帶出去,我一咬牙開始念歸魂咒:“杳杳冥冥,天地同生……啊!”
歸魂咒剛念了兩句,腳踝突然被一隻手抓猛的一拽,讓我瞬間失去了平衡,摔了一個大馬趴,同時含在口裏的銅錢也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