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神奇?”
如果真如馬利昂所說,五毒油就太厲害了,和大眼平的測鬼儀比起來,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立刻被甩出好幾條街。
馬利昂笑著說:“五毒油是以母蜈蚣、母腹蛇、母蟾蜍、母蜘蛛和母蠍子活體各一隻,和入靈的陰牌放在一起在太陽底下暴曬,直到把五毒蟲曬出油。曬出的油收集起來,在經過阿讚師傅特殊提煉製成的。”
說著話,馬利昂接過了我手中的依霸拍嬰,這時我發現五毒油變成了灰色。馬利昂皺了眉頭,將水晶葫蘆和依霸拍嬰放在一起,五毒油立刻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變成了黑色。
而且是深黑!
不用馬利昂解釋,我也清楚是怎麼回事。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依霸拍嬰怨氣要多大才能變成黑色!
果然馬利昂剛才還很輕鬆的神情,立刻凝重起來,他說:“陳老弟,你是不是還犯了別的禁忌?”
“沒有,絕對沒有。”我斬釘截鐵的說。
雖然我戴上佛牌後,並沒讓陳萍回心轉意,還覺得佛牌有傳聞中的那麼神奇,甚至懷疑過馬利昂送給我的佛牌是假貨。但我並沒敢大意,除了這次進入供奉間是自己疏忽外,一切都是嚴格按照說明書的方法佩戴的,一點都不敢大意。
“你在想想。”馬利昂說。
我迅速想了一遍,再次肯定的說:“真的沒有!我可以發誓!”
“陳老弟,你騙得了人,可騙不了鬼啊。依霸拍嬰都黑成這樣了,你肯定是犯了大過錯。”
“馬大哥,你可別嚇我啊。”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可我除了這次進了供奉間,真沒違反說明書上的九條禁忌。”
“違反禁忌五毒油黑不成這樣,你肯定是幹了別的事。”
“還有別的要求?既然有別的要求說明書上你怎麼不寫!”
馬利昂坐下,把依霸拍嬰放在桌子上,五毒油離開依霸拍嬰,顏色也由深黑變成了灰色。
“別的要求隻是常識性的,比如像老喬把佛牌故意放在腳下踩。像這種事如果也寫進說明書中,那還不寫成一本書啊。你在想想都幹過什麼事。”
我邊想邊把最近做的事羅列出來,讓馬利昂給我鑒別,將一切講完,我的手機鬧鈴響了,到了換香的時間。
馬利昂皺著眉頭說:“按你說的確實沒做過激怒惡靈的事情。”他看了眼桌子上的依霸拍嬰,又說:“可鬼是不會騙人的。陳老弟,你在好好想想,我也琢磨琢磨。”
“佛牌現在出了問題,你可不可以直接送回泰國,找加持佛牌的法師處理下。”
馬利昂苦笑說:“我們都不知道問題出在那裏,加持佛牌的法師也沒辦法解決。”
幾句話又耽誤了幾分鍾,我說自己要回店裏先給張天師上香,上完香在過來,也沒拿依霸拍嬰就先急匆匆往店裏走。
往店裏走的路上,我不禁起疑,馬利昂不會是危言聳聽故意嚇我吧?畢竟這種伎倆是大眼平時慣用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