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遲早會知道？這話讓我一陣腹誹。
我問：“《上下策》是書嗎？”
“對。《上下策》是部不知道出處的古書，因為有2本，所以叫上下策。一個人隻能學習其中的一本，否則會全家暴死。上策保富貴，但是學者無後，下策榮後代，但學者會一生淒苦。學會下策可以看人生，解生死。”
“下策的內容華陽都學會了？”
“都學會了。華陽能學會並不是他多聰明，而是他的緣分。因為教他的師傅不是人。”
“是神仙？”
“我也不知道，可能鬼仙吧。”
“雖然學會下策雖能看人生，解生死，但如果華陽會一生淒苦，對他來說並不是好事，你和周老爺子為什麼還讓他學？”
“上下策不是什麼人都能學會的，也需要機緣，被不被書中的師傅認同。我們沒讓他學，他能學會純屬意外。也正因為怕華陽會一生淒苦，所以我父親才會選霸王卸甲的發智穴下葬，希望華陽將來用大智慧擺脫淒苦的人生。”
原來周達昌選發智穴下葬的最終原因竟然是這個，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掛了周雲海電話，我著急去醫院，也沒讓周華陽多玩。周華陽很不高興，還說我有事先走，他玩盡興了可以自己回家。
雖然知道周華陽不同平常，可把他獨自丟在這裏我還是不放心，所以一直看著他消失在了街頭才放心離開。
再次回到醫院，白潔也到了，正失神的坐在醫院的走廊上。我問大眼有沒有告訴她周川雇凶殺害宋傑的事，大眼說還沒有，他準備等周川脫離了危險在說。
我心裏明白，這隻不過是大眼的一個托詞，他是想拿到周川承諾的酬金後在說。，萬一現在說除了真相，周川惱羞成怒不給錢，那大眼就虧大了。
我不想繼續趟這趟渾水，所以也沒多待，就離開了醫院。
當天晚上快十二點了，大眼才一臉晦氣的回到家。我問他周川的情況，大眼唉聲歎氣的說：“一切都白忙了。”
我皺著眉問：“周川死了？”
“沒死，他瘋了。除了嗬嗬傻笑，就說自己是殺人犯，見誰都說是鬼，連白潔都不認識了。”
我點上支煙，說：“這叫惡有惡報。”
大眼從我嘴裏把煙拿過去，猛吸了一口，說：“他惡有惡報沒關係，關鍵是我的損失怎麼辦啊。”
我又點上一支煙，說：“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還差點丟了卿卿性命。”
大眼歎了口氣，說：“是呀。”
“你對白潔說了礦難的事嗎？”
“還沒有。我想在等等周川的情況，萬一他好轉了呢，我在向他要錢。”
“取不義之財，引意想不到的禍。我勸你還是別要了。”
大眼呆了下，問：“你說的我也懂，可外財不發窮人命。錢就在眼前擺著，我能不掙？”
我知道和大眼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便岔開話題，問：“房東要把房子收回去是什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