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院牆上有隻黑貓,我頓時心頭一顫,是之前那隻吃了七竅玲瓏心的鬼貓又來找我了嗎?
我現在已經找回了七竅玲瓏心,它是不是來奪七竅玲瓏心的?
我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牆頭那隻貓,它起身在牆頭上走了幾步,然後無聲的跳到了牆院外,看都沒沒向我這邊看一眼。
整個過程沒有絲毫詭異和異樣。
我立刻鬆了口氣,看來是一隻普通的貓而已,是自己太草木皆兵了。
接下來幾天,我一直都在家裏待著,期間還給張靈打了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滿江。現在的我雖然不在經營殯儀館,但隻要沒和張靈去趟羅布泊,就依然無法擺脫目前的生活。
隻有和張靈一起去了羅布泊我的生活才能真的重新開始,然後過平平淡淡才是福的日子。
張靈讓我不要著急,說自己忙完了會給我打電話。
我也想給大眼打電話,問問周川的事,可又覺得自己是在示弱,不過大眼也挺不夠意思的,竟然不主動給我打個電話,那怕隻是單純的問個好也行啊。
思來想去,我還是不放心,於是隻好給郭苗打電話,旁敲側擊的打聽情況。
“陳哥,你最近去那裏了?”郭苗嬌滴滴的問。
“我在老家。最近店裏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每天都有上萬的銷售。 ”
“大眼最近在忙什麼?”
“他有好幾天沒來店裏了,最後一次見他還是三天前的下午。當時他帶著一個臉色很不好的男人,那個男的好像還在抱怨他。陳哥,你是不是和眼哥鬧別扭了?”
我訕訕的說:“沒有,沒有。”
“你別騙我了,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嗎?”
我和大眼散夥的事,並沒對郭苗和牛彭彭說,因為事情太突然,怕影響他們的工作積極性。
“大眼跟你說了什麼?”
郭苗笑著說:“他沒說什麼。那天他來店裏,老店的房東也來了,說店鋪不租給我們了,並限我們一個星期把店裏的東西搬空,眼哥就和對方吵了起來,我問他要不要給你打個電話,他不讓打。所以我猜你們是鬧別扭了。”
雖然已經和大眼分了財產,可店畢竟也有自己的心血,聽到出了這樣的問題我也有些著急,問:“房東為什麼不把店租給我們了?”
“房東沒說,隻說自己的店鋪想租就租,不想租就不租,態度很不好。”
“那大眼怎麼說的?”
“不知道。不過應該搞定了吧,因為房東最近沒有來。陳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很快就回去。”
掛了郭苗的電話,我立刻給大眼打電話,可打了半天卻沒人接,最後一次打還是被他掛斷的。俗話說好聚好散,大眼掛我電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大眼心眼不大,但也不至於把我當成仇人,我越想越不對勁,立刻給家裏打了聲招呼,開車回到了滿江。回到滿江我並沒去店裏,而是直接回了家。
大眼並沒在家,給他電話已經是關機狀態。想給周川打電話,又覺得拉不下臉麵,便隻好在家等大眼回來。
坐立不安的在客廳一直等到淩晨兩點多,樓道裏終於響起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