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纏著周大哥的那些鬼魂也想害我?
我嚇的不敢上樓,忙掏出手機給大眼打電話,讓他到七樓來接我。大眼在手機裏問我發生了什麼,我說,電梯突然壞了,自己可能是遇到了不幹淨東西。
大眼二話沒說,很快乘另一個電梯從樓上下來了。
“鬼在哪裏?”大眼從電梯裏出來張口就問。
“在樓梯間,我剛才聽到了鬥地主的聲音。”
大眼立刻抽出了拷鬼桃棒,探頭往樓梯間看,我謹慎的跟在他後麵進了樓梯間,上上下下檢查後,發現樓梯間中並沒有異常。
“安子,你是不是去見姓周的了?”
“你又跟蹤我!”
大眼收起拷鬼桃棒,不屑的,說:“如果你不去見姓周的,也不會聽到鬼打牌的聲音嚇成這樣。你呀,真會給我找麻煩。”
大眼的話信息量太大,我愣了半晌,問:“周大哥也單獨和你見過麵?”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是鬼打牌的事?”
大眼歎了口氣,說:“先回家在說。”
乘坐另一個電梯回到家,大眼往沙發上一坐,說:“你不是一直問我知道什麼,那我今天就告訴你。姓周的根本不是什麼好鳥,他是殺人犯!”
我徒地一驚,說:“他殺了誰?”
“他殺了白潔的丈夫宋傑!”
“宋傑不是礦難死的嗎?”
“礦難死的不假。但是之所以會發生礦難,全是姓周的搞的鬼!你還記得我們當初去四川的路上,在服務區休息時遇到了鬼打牌嗎?”
經大眼提醒,我豁然開朗,說:“記的。”
“那些打牌的鬼都是宋傑在礦難中死去的工友,現在纏著姓周的那些鬼就是他們。你知道他們為什麼纏著姓周的嗎?”
見我不說話,大眼自問自答,繼續說:“因為姓周的買通了礦上的人,然後製造礦難假象把宋傑害死了,但因為事態失去了控製,最後導致了十個工人死亡。宋傑的九個工友死的冤枉,自然要報複他。”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你當時才會一直說周……周川心機深。”我本想說周大哥,可他卻突然從好男人變成了殺人犯,讓他形象在我心中立刻轟然崩塌,在稱呼他大哥,我如何還叫的出口。
大眼點頭,說:“我不但知道周川雇凶殺人,而且我還知道在宋傑沒死之前,白潔早就和周川勾搭成奸了。”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大眼冷笑,說:“有些事騙得了人卻騙不了鬼。鬼都有他心通的本事,雖然死前受蒙蔽,但死後卻可以把事看得清清楚楚。在宋傑下葬的前天晚上不是鬧鬼了麼,當時我說是孤魂野鬼隻是個托詞,其實那天晚上是宋傑九個冤死的工友來鬧事,要不是我使了點手段,白潔和周川肯定會給宋傑陪葬。”
“那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用嗎?再說了,我們隻是求財管那麼多事幹嘛。報案?有證據嗎?即使有證據,礦廠作為凶殺案現場,肯定會被停工整頓,到時誰給我們送屍體的錢。”
“那周川的事我們不管了,讓他自生自滅?”
“當然要管!而且還要狠狠宰他一筆,不然怎麼對得起我摔掉的兩顆大金牙!像這種人的錢,不掙白不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