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心情不錯一臉的笑容,問:“安子,忙完了?店裏怎麼樣?”
我把髒外套脫掉,不滿的說:“這兩天你去哪裏了?店裏的事你是一點都不管啊!”
“你主內,我主外,咱不是早有分工麼。咱兩個開店就像小兩口過日子,媳婦在家操持,漢子在外把持。”
“誰是你媳婦!”我坐在沙發上,掏出一支煙點上,說:“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我可告訴你,再有三天裝修可就完工了。”
大眼立刻豎起大拇指,說:“你真牛,竟然這麼利索。不過我的事也辦的差不多了,正在向吳老哥請教問題……”
接下來,大眼繪聲繪色的把這些天的成果說了一下。四道口路的承建方是海棠集團,除了涉及房地產,還有酒店和百貨領域。海棠集團的老總叫王海洋,也是這起事件的幕後主使。
王天海為了策劃這起事件,請了一位叫朝天闊的民間術士,朝天闊有兩個徒弟,在店鋪裏作妖的正是他兩個徒弟。
大眼正向吳正平請教的是,到底對付朝天闊還是對付王海洋。吳正平的意思是對付朝天闊,因為他犯了修行人的戒律應給予懲罰。可大眼卻覺得要對王海洋下手,因為王海洋才是始作俑者,更重要的是這樣做才更有效率。
我說:“吳道長,大眼說的沒錯。即使朝天闊收手了,王海洋還會找別人來。必須要讓王海洋吃點苦頭才行。”
吳正平搖頭說:“那你們說是小偷可恨,還是小偷幕後的購買者可恨?”
“當然是小偷可恨,但朝天闊和王海洋並不是小偷與購買者之間的關係,他們是雇傭關係。”
“可朝天闊的所作所為是大惡,王海洋做的隻是小惡。製止王海洋繼續行惡完全可以用敲山震虎的方式給予警告就行了。以鬼怪之力運用在普通人身上,我不提倡。”
“王海洋怎麼會是小惡?”
“王海洋建商場酒店雖然是為了私利,可最終惠及的還是百姓,所以說是小惡。朝天闊雖然受人指使,但所作所為卻隻有惡,沒有任何善舉,所以說是大惡。”
大眼沉吟了片刻,說:“行,那聽老哥你的。”他搓了搓手,又說:“老哥,那麻煩你給寫個符咒吧。”
吳正平眉頭微皺,說:“朝天闊的道行並不高,你自己完全可以解決,為什麼要找我寫?”
大眼笑著說:“老哥,你也知道我那點本事,下手輕了怕不管用,下手重了又怕整出人命。由你出手火候肯定拿得準。”
吳正平無奈的搖搖頭,說:“那好吧。”
大眼忙從口袋裏掏出黃紙還有朱砂擺在茶幾上,喜笑顏開說:“麻煩老哥你了。”
吳正平再次皺眉,說:“看來你早就準備好了。”
“老哥,我是幹這行,這些東西肯定要隨身攜帶。”
吳正平用中指蘸了朱砂,龍飛鳳舞的在黃紙上寫了一道符,說:“這是離魂咒,類似於湘西的降頭術,隻要配人的生辰八字,取對方毛發或指甲等物,選在午夜時分和離魂咒一起燒掉,再施以咒語法即可操縱對方一個時辰,任其擺布。”
大眼立刻如獲至寶,興奮的說:“老哥,你可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