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追問:“你還懂日文?”
吳姓道士沒給大眼好臉色,說:“是安倍才良告訴我的。”
我說:“大眼,你別打岔,讓道長繼續說。”
大眼立刻閉嘴,然後期待的看著吳姓道士。
吳姓道士繼續說:“發現女屍後,日本人先計劃把女屍運送會國內,可當天晚上女屍竟然複活了,而且還能進食飲水。日本人便從找來很多在生物學家,對女屍進行研究。複活的女屍可能是知道了日本人的用意,拒絕與日本人進行任何的溝通。”
大眼又忍不住問:“複活的女屍會不會是個啞巴?”
吳姓道士瞪了大眼一眼,說:“她不是啞巴,因為她雖然不和日本人溝通,卻一直自言自語。後來經證實,她說的是:海水尚有涯,相思渺無畔。攜琴上高樓,樓虛月華滿。彈著相思曲,弦腸一時斷。”
我說:“這好像是一首詩。”
吳姓道士說:“的確是一首詩,叫《相思怨》,作者叫李冶,她不但是女詩人而且還是女道士,。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大眼笑著說:“這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古人都喜歡吟詩作對,複活的女人思念夫君,反複念叨一句詩很正常。”
吳姓道士鄙夷的看了大眼一眼,說:“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李冶是……”話說到一半他又立刻住嘴,然後說:“我還是繼續說複活女屍的事吧。”
我對一個女詩人,女道士的故事也沒興趣,所以並沒反對,點頭說:“吳道長請說。”
吳姓道士呼了口氣,說:“日本人用了當時很多先進的科學儀器對複活的女屍進行了檢查,發現她所有的生命體征都正常,在驗血的時候還驚奇的發現複活女屍的血竟然是藍色的。”
我猛吸了一口涼氣,複活女屍的血液竟然和蘇夢一樣!扭頭看向蘇夢,此時她正在照顧昏迷不醒的嚴鳳嬌。
吳姓道士繼續說:“在發現複活女屍的血液是藍色後,日本生物學家進行了大膽的推測,認為女屍能複活與她的血液有關。所以他們產生了一個大膽的設想,把藍色的血液注射到了死人身上,結果發現屍體在存放了一個月後竟然不會腐爛,而且四肢也沒有僵硬。在軍國主義思想的影響下,他們產生了戰死的士兵複活的想法,於是便在胎兒渠建立起了實驗室,當時胎兒渠集結了日本國內最好的生物學家和陰陽師。”
大眼不屑的問:“人死不能複生,這是幾千年恒古不變的真道理。即使複活也隻能是不人不鬼的怪物。”
吳姓道士嗤笑,說:“但是他們成功了。”
我和大眼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表示吃驚。
吳姓道士說:“沒錯,他們在試驗了上千具屍體後,一具屍體果然複活了,而且無論是思維方式還有行為舉止,都和正常人一樣。隻是可惜複活的人暴露在陽光下時,皮肉紛紛掉了下來,成為了一具骷髏,而且還散發著陣陣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