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金乾的話也對,現在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沒必要為個毫無瓜葛的人操心。我把小瓶子教給金乾,金乾看都沒看就裝進了口袋,然後起身就準備離開。
嚴鳳嬌問:“你對養豬的老人了解嗎?”
“我隻知道他是個道行很高的人。”
“這裏像他一樣的高人多嗎?”嚴鳳嬌又問。
“據我了解,不少於十個。”
嚴鳳嬌不由的點頭,然後陷入了沉思。
我說:“老爺子,以後我怎麼聯係你?”
“明天這個時候我會來找你。”
說完,他開門而去,我挑開窗簾看著他很快消失在了夜色裏,心裏多少安慰了一些,金乾他既然敢來行俠仗義,說明他肯定有兩把刷子。而且他的目的和我一樣是搗毀麥斯特公司,雖然他是來找我給幫忙的,可說白了我也是找了個誌同道合的人。算得上是一拍即合。
“你是怎麼認識他的?”嚴鳳嬌突然問道。
“他叫金乾,在胎兒渠經營著火葬場,就是來時路上那家關門的火葬場。他和一個叫丁秋的人一起經營。我和他們見過一麵。”
“也就是說,你們並不熟悉。”
“嗯,隻見過一次,算不上熟悉。”我如實回答。
“那我們憑什麼要相信他的話?”
我抬頭詫異的看著嚴鳳嬌,希望她把話繼續說下去。
嚴鳳嬌見我不說話,繼續說:“我認為他很可疑。”
“為什麼可疑?”
“他怎麼知道我們和麥斯特公司不是一夥的?你別忘了,我們和麥斯特公司是合作關係,是有利益糾葛的。我們擔心麥斯特公司要害我們,是因為我們發現了麥斯特公司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來胎兒渠知道這件事的人也隻有你和我,他怎麼會知道你我心裏是怎麼想的?”
嚴鳳嬌的話,讓我無言以對,我們是今天下午才到的基地,即使表現出了一些驚慌,可並不能代表我們和麥斯特公司是對立的。難道說金乾和麥斯特公司是一夥的,可他來告訴我們這些又有什麼目的呢?
“那你的意思事說,金乾來是探我們的口風的,想知道我們知道那些事情?”
“這隻是一種可能,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你少了什麼東西?”嚴鳳嬌問。
我忙將身上的口袋摸了一遍,又環視了一圈房間,說:“什麼也沒少。”
“你的小瓶子呢?”
我徒的一怔,說:“你是說他來的目的是想要取走那個瓶子!可你當時為什麼不阻止我?”
“阻止你也沒有什麼意義,如果他真是和麥斯特公司一夥的,說明麥斯特公司已經發現了咱們,讓他來騙走瓶子不過是種相對柔和的手段,如果不交出去,肯定會用其它方法將瓶子取走。當然如果他和麥斯特公司不是一夥的,那我們也正好可以借助他的手,將麥斯特公司好好查一查。”
我吃驚的看著嚴鳳嬌,好像第一次才認識她一樣。這還是剛才那個胸大無腦嬌滴滴地小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