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槍響,活死人的後腦立刻炸開,然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劉得意連翻帶爬的滾到了一邊,我忙掏出打火機,對著窗口上的油漬點去。
嚓!
打火機一下就著!
轟!
眼前噴出了一團火焰,立刻將我推了個跟頭。當我在抬頭看時,從小窗戶噴出的火焰足有一米多高。
幾個村民忙上來把我拖到了安全位置,然後端著槍的村民個個神情緊張的注視著窗口,生怕再有活死人從裏麵爬出來。
火燒的劈裏啪啦作響,野獸般的嚎叫聲也不斷的從裏麵傳出來,幾個冒火的活死人試圖從小窗戶爬出來,又都被獵槍和木棍子給捅了回去。
我怕火燒的不夠旺,又動員村民們回家找些易燃的物品來,沒一會時間村民們又抱來不少塑料,有的還把家裏的食用油提了過來。
地下室的火一直燒到晚上七點才熄滅,我又讓村民把後院的窗口用磚石封起來,留下人值夜。可以說整個晚上守陵村全都處於“草木皆兵”的狀態。
在後半夜,大眼又給我打過來一個電話,我就把在守陵村所見,所聽,所遇的事都講了一遍,大眼雖然一直在聽,可我總覺的他對這些事並不太關心。
特別是我對他說自己能穿牆時,他隻是淡淡的說,還有這種事?怎麼可能?
我說自己在危難之際被一聲貓叫救了性命,我問他那隻貓為什麼會出現在守陵村,他也隻是很敷衍的說和之前一樣。
不過有件事他卻很重視,一再的叮囑明天早上要把地下室中的骸骨收集起來,沒燒幹淨的在燒一遍,然後全部撒在通往胎兒渠的山澗被炸毀的地段。
和大眼掛了電話後,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苦想了半天才想出根結所在,大眼竟然沒提索要報酬的事。
我對他的為人很了解,對錢非常看重,相比我有過而無不及。為什麼這次麵對20萬的巨款卻隻字不提?這可不是他的作風。
懷疑歸懷疑,但接下來該做的事還要繼續做。第二天一早,我們先見地下室的正門和後窗全部打開通風。
在上午十點多,我們進入了地下室。雖然放過風,一開地下室的門還有嗆人的燒骨頭味。地下室裏的東西隻燒了一半,在靠近窗口的位置全部燒成了灰燼,靠裏麵的部分因為缺氧,隻是被烤焦了。
在最裏麵的角落裏我們發現了牛長根的屍體,牛長根懷裏還緊緊地抱著一個嬰兒,因為經過大火的烘烤,牛長根裸露的皮膚全又黑又幹,臉上的肉全部貼在骨頭上,甚是駭人。
用木棍挑開他的手臂,一個半糊半焦嬰兒從他懷裏滾到了地上。嬰兒頭大身小,大眼齙牙,如同一個小怪物。
如果鬼嬰長大了會是什麼樣子?似人如鬼的怪物?
還有,牛長根生下的鬼嬰雖然被燒死了,可其它地方是不是有同樣的事情發生,也產下了一個鬼嬰?
我不禁暗暗祈禱,如此邪惡之物,但願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