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老公怎麼說的?”
“我不知道,因為他從不當著我的麵告狀,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沉吟了片刻,說:“那你有沒有想過,並不是孩子在告狀,而是你死去的婆婆在告狀?”
“你是說是老太太告訴我老公的?”閆靜頓時嚇的臉色發白,兩眼在房間裏亂掃,緊張的問:“那老太太是不是天天在跟著我,監視我呢?”
“我在你家轉了一圈,除了能感到較重的陰氣外,並沒看到老太太的陰魂,老太太那麼舍不得孩子,應該是在跟著孩子。”我這麼說也隻是一種猜測。具體老太太的陰魂有沒有在家,我哪裏知道。
閆靜像忽然想了什麼似的,說:“對,對,一定是。因為我老公經常為了孩子去找學校領導,說學校老師歧視奔奔,班裏孩子欺負奔奔傻,為這事都換了五家學校了。那你說老太太是怎麼告訴我老公的?是麵對麵告訴他嗎?”
我本想說可能是托夢,但為了給閆靜製造壓迫感,就說:“應該是。你老公為了能實時了解兒子的情況,所以默認了老太太的存在。”
“那現在該怎麼辦啊?”
“兩種辦法,一是把老太太留在家裏的危害對你老公講清厲害關係,讓他勸老太太離開;二是,瞞著你老公直接把老太太的陰魂送走。不過前者難度會比較大,畢竟你老公已經默認了老太太的存在。”
閆靜點頭說:“對,對,你說的沒錯。我老公是個孝子,對他媽是百依百順。那咱們就用第二種方法吧。你什麼時候施法把老太太送走?”
我老神在在的說:“還不急,今天孩子放學我跟你一起去。我先暗中觀察下情況在做決定。”
和閆靜又說了一些細節問題,時間已經是一點多。閆靜便打電話叫了兩份外賣,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外賣員送來了兩份蓋澆飯。
我是真餓了,吃的是一個米粒都沒剩下,也隻吃了個半飽。閆靜把餐盒收拾幹淨,又很客氣的給我倒了一杯水。
我口裏說著謝謝,忙用雙手去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就握住了她的手。
閆靜手柔如無骨,握著非常舒服,抬眼又正好看到了她的胸口,她上身穿的是件紅色緊身羊絨衫,領口敞開的很大,加上她是彎腰給我遞水杯,豐滿的胸口都快從領口擠出來了。
閆靜猛地把手抽了回去,水杯裏的水灑了一茶幾,然後驚疑的盯著我。
我很想和她道歉,可話到嘴邊卻是說不出來,同時覺得體內有一團火在燒,燒得我渾身直冒虛汗。
更令我不安的是,我下麵的兄弟竟然“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