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臉腦袋也清醒了不少,我發現牛鵬臉色好了很多,黑眼圈也沒了。我問他大眼在不在店裏。牛棚說,在樓下。
大眼正在樓下拿著手機聊微信,我坐到他麵前,把晚上的夢和他說了一遍。
大眼瞅了我一眼,問:“有沒有感到身體不適?”
“剛起床有點頭疼,洗了把臉沒事了。”
“那問題應該是不大,骨灰盒也沒回來,說明已經把他送走了。”
“在夢裏他說我會遭報應。”
“你把老頭兒燒了,他臨走說幾句狠話也很正常。”他把手機放下,很鄭重的說:“還是說說閆靜的事吧。你昨天了解的情況很重要,我想了想,你可以直接和她攤牌,就說……”
大眼把話說完,我說:“那你和我一起去吧。這種話我說的沒你專業。”
“說的太專業了她也不懂,你隻要把意思說明白就行。兩個人去容易讓對方緊張,讓你去說主要是先探探對方口風。而且我下午要去見楊百萬,他說有個堪輿風水的活,想讓我過去談談。”
我心裏一動,問:“楊百萬又出事了?”
“沒出事,楊百萬剛接了個大工程,要建一個廠房,想聘請我當顧問。所以你這邊盡快搞定,如果談不成就算了。別因為小錢而耽誤了大錢。”
“他能出多少錢?”我問。
“具體多少還沒談,不過肯不會上次少。”
“行。那我盡快把自己這邊的事解決。”
大眼又和楊百萬搭上了線,讓我很激動。所以下午在奔奔放學的時間,我又趕到了奔奔的小學。
今天閆靜是帶著一個中年婦女來接奔奔的,看中年婦女的穿衣打扮和對閆靜的態度,我猜應該是家裏的保姆。
因為有保姆在,我也不方便上前搭話,隻好開車尾隨他們回到了羅馬花園小區。到了小區門口,閆靜並沒有下車,而是由保姆先帶奔奔回了家。
閆靜將保姆和奔奔放下,又開去了一家女子養生會館。我隻好又在女子會館外麵守著。三個小時後,她才精神煥發的從會館裏出來,邊走還邊打電話。
我忙從車上下來,迎著她走過去,準備和她搭訕。可能是走的太急,過馬路時沒注意,一輛汽車開過來差點把我給撞了,驚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司機放下車窗對我一頓臭罵,說我是不是聾了,按喇叭都聽不見。我連連道歉,一抬頭看到閆靜已經上了汽車,開車出了女子會館的停車場。
無奈,我隻好又上車繼續在後麵跟著她。跟在後麵大約走了五六分鍾,閆靜開車到了一家夜總會。
一個已婚女人打扮的光鮮亮麗,然後獨自來夜總會這種地方,不得不讓人往歪處想。
不過,在夜總會這種地方倒是很方便陌生男女搭話。於是我把車停好,掏錢了50塊錢買票,跟著進了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