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些不安,因為去小劉莊時大眼對找楊百萬生父遺骨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說去小劉莊是去撞大運也不為過,可過程卻出奇的順利。這其中大眼有沒有使非常規手段蒙騙楊百萬?如果楊百萬遭遇了不測,那潘璐璐很可能是來找我們算賬的。以楊百萬的為人砸了我們的店都是有可能。
“不會是我們沒把事辦好,潘璐璐來找我們麻煩吧?”
大眼擺手說:“把心放到肚子裏,如果找我們麻煩那也是楊百萬,而不是潘璐璐。她既然來找我們,肯定是有求於我們。”
雖然大眼這麼說,可我心裏還是像揣了個兔子,忐忑不安。坐在店鋪裏就像是在等災禍降臨一樣。
半個小時後,一輛白色奔馳轎車停在了店鋪門口。車門打開,一個身材窈窕,穿一身白色衣服的女人從車裏下來,雖然她戴著副茶色的墨鏡,可一眼也能認得出是潘璐璐。
我忙起身迎到門口,說:“楊太太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快進。”
潘璐璐沒說話,而是直接走進了店鋪,她摘下墨鏡後,目光先是在大眼和李子德的合影上停留了幾秒,才說:“楊大師,今天我來找你,是為了那塊翡翠玉墜的事。”
大眼翹起二郎腿,不緊不慢的說:“那塊玉墜怎麼了?”
“是有人要害我們,並不是因為老楊時運不濟,才買到那塊玉墜的。”
聽潘璐璐這麼說,我心裏才放鬆了些。因為有人要害楊百萬,說明和楊百萬生父遺骨的事沒關係。我忙給潘璐璐倒了一杯清水,說:“楊太太,你別著急,慢慢說。”
潘璐璐雙手接過水杯,說:“我肯定著急啊。你上次說那塊鳳眼玉墜是活的,我看了確實是活的。而且那塊玉墜把我家老楊的魂給勾住了!”
“勾住了?怎麼勾住的”
“自從老楊從小劉莊回來,總說頸椎疼,讓他去醫院檢查他又不肯。我們家老楊是個十分惜命的人,平時有點感冒都會去醫院檢查的。”
大眼點點頭,說:“有病不看,確實有點邪門。還有呢?”
潘璐璐雙手緊緊的握住水杯,說:“有一次他洗澡,我無意間發現他脖子裏戴那塊鳳眼玉墜。就問他為什麼帶著那邪物,他說你們已經幫他化解了玉墜上的邪氣,我當時想看看,他卻拚命護住,那樣子就像是我會要他命一樣,還差點把我給打了。”
我忙解釋說,:“楊太太,我們去小劉莊根本沒有談玉墜的事,楊總說我們幫他化解了玉墜上的邪氣,根本無從說起。”
潘璐璐點頭,說:“我知道。因為那塊玉墜一直放在家裏,他根本沒帶去小劉莊。”
我又問:“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楊總戴著玉墜的?”
“在他從小劉莊回來後的第五天。”
我不由的眉頭,疑惑的說:“你說楊總從小劉莊回來就開始說頸椎疼,可你卻說是第五天才發現他戴著玉墜的。按你的說法,楊總應該是先頸椎疼然後才開始佩戴玉墜的才對。也就是說,楊總頸椎疼並不是戴玉墜的造成的。”
潘璐璐立刻反駁,說:“不會。他肯定是從小劉莊回來的第一天就戴上玉墜的。”
我立刻追問:“你為什麼這麼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