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沒由來的想起了某相聲裏的一個段子:別人是扒開內褲才能看見屁股,他是扒開屁股才能看到內褲。事後我才知掉,是我自己孤陋寡聞,造成這種原因的並不楊輝屁股飽滿健碩,而是誰穿都會有這種效果,因為他穿的是丁·字褲。
將內衣穿好,楊輝又從抽屜裏拿出了亮晶晶的耳環和項鏈戴上,開始對著鏡子仔細的給自己化妝,先是描眉,接著是塗口紅……
邊化妝他還邊對著鏡子搔首弄姿,捏蘭花指,看得我牙齒直發酸,渾身起雞皮疙瘩。心裏暗罵他是個死變態。
試想一個五大三粗的光頭漢子,穿著一身女士肉色·情趣內衣,戴著耳環項鏈,塗著口紅 描眉,會是一個什麼場景?
簡直無法描述。
就在這時,房間裏的燈突然滅了。
我知道這是大眼搞得小動作,是他把房間的電源切斷了。
楊輝起身去拉燈繩,見沒有反應,也沒去檢查電路,而是點上了一根蠟燭,繼續對著鏡子化妝。
我見時機差不多了,便開始用手指甲撓衣櫃的木板。
哧啦,哧啦……
楊輝身子一僵,然後扭頭循聲看向衣櫃,我心髒狂跳不止,生怕他會立刻衝過來把衣櫃打開,所以嚇得立刻停下手裏的動作。
謝天謝地,楊輝隻是愣了一會,然後又開始專注的對著鏡子化妝。
我深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然後繼續用手撓衣櫃的木板。
哧啦,哧啦……
楊輝再次停下手中的動作,猛的站了起來,我的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立刻捏著嗓子,拖著尖聲叫他的名字:“楊輝……楊輝……”
砰,砰。
是敲玻璃的聲音,他立刻扭頭看過去,然後臉色一變,一個踉蹌身子“咚”的一聲靠在了牆上。
雖然在衣櫃裏看不到窗外的情景,可我也知道是大眼在外麵做了什麼,所以才會把他嚇成這樣。
我立刻配和大眼,又用指甲撓木板,用尖細的長音叫楊輝的名字。
“誰!誰!”楊輝驚駭的看著我藏身的衣櫃,顫聲問。
“是我啊,我啊,白潔……”
“啊!”楊輝一個精靈,將地上的凳子撞翻了,緊接著擺在梳妝台上的蠟燭“忽”的一下也滅了。
我心中一動,蠟燭滅的也太巧了,會是大眼幹的嗎?應該不是,因為大眼這時正在院子裏。不過很快,我就將這件事拋諸腦後。
沒了蠟燭照明,房間立刻暗了下來,借著從從窗戶照進來的月色,隻能依稀辨別出物體的輪廓。
吱……
我用腳尖將衣櫃的門頂開,上身保持僵直,緩步從衣櫃裏走了出來。
啊!
楊輝驚叫一聲,連滾帶爬的衝出了臥室,直奔外屋跑去。
哐!哐!哐!
“開門,開門,開門……”
我無聲的走到他背後,語氣陰冷的說:“楊輝,我死的好慘啊,你……為什麼……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