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伯,接下來還要麻煩你件事,晚上讓全族的人在西祠堂集合,我要把黃遠房祖孫三代的骨灰放進去。”
黃海奉若聖旨,忙說:“沒問題,這件事交給我。可大眼睛師傅,那我當族長的事……”
大眼笑著說:“放心,晚上我會給大家說的。”
“好好,那我現在去通知族裏人。哦,還有件事,晚上你們住我家,胖嬸家太寒酸了。”
大眼擺手,說:“不用,胖嬸家住著挺好,像我們這種人講究的是清心寡欲,知足而樂,你就不必費心了。把我安排的事做好就行。”
話剛說完,院子裏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胖嬸上吊了,快去看啊。”
頃刻間,院子裏看熱鬧的人跑了大半,我和大眼也忙從屋子裏出來,然後抱上三個骨灰壇,向胖嬸家跑去。
胖嬸家圍滿了人,見到我和大眼來了立刻給讓開了一條路,幾乎所有都盯著我的下半身看,因為大花褲子穿在我身上簡直太風騷了。
剛穿上褲子時不顯,經過一路風吹日曬,綢布褲子產生了靜電,一塊一塊的吸在了我腿上,讓我曲線畢露。
進了胖嬸屋,立刻看到房梁上懸著一根麻神,椅子倒在地上也沒人扶,胖嬸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喘氣,她兒媳婦抱著孫子在一邊哭。
大眼摸了下胖嬸的脈搏後,長出了口氣,我懸著的心也才算落地,大眼出長氣說明胖嬸並沒有中邪,尋短見隻是被鬼族長那啥了一時想不開才尋短見。
大眼讓看熱鬧的人都散了,並告訴人們晚上一定要到西祠堂,他有重要的話說。
胖嬸兒媳婦估計已經知道了我和大眼做的事,抹著眼淚問婆婆是不是撞邪被鬼纏上了。 大眼安慰她說:“嫂子你別哭,胖嬸隻是被鬼迷了心竅,莊裏的惡鬼已經被我收拾了,以後絕對不會在發生這樣的事。”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就在這時,胖嬸忽然哇哇的哭了起來,見大眼對我使眼色,我忙對胖嬸兒媳婦說:“嫂子,咱們先出去,讓大眼給胖嬸在好好看看。”
和胖嬸兒媳婦坐在院子,聽著胖嬸尋死覓活的哭聲,我覺得大眼人還是不錯的,至少為了保全胖嬸的麵子,沒把胖嬸的醜事說出來,那種事如果傳出去,那還真是不如死了。
除了勸胖嬸兒媳婦不要擔心,我還讓她幫我找了條他男人的褲子換上。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大眼才從屋子裏走出來,他說胖嬸沒事已經睡了。
跟著大眼進了東配房,我問他都對胖嬸說了什麼。大眼將三個骨灰壇整齊擺在桌子上,擠眉弄眼的說:“還不是被那老色鬼給那啥了,覺得沒臉見人。”
我想了想說:“你說那色鬼會不會是玷汙趙紅玉的禽獸?”
“肯定是黃繼祖那老東西!”他摸著三個骨灰壇子,又說:“隻是不知道那個壇子裏是他。”
關於玷汙趙紅玉的人,我現在基本也認同大眼的看法。因為黃繼祖一家三代都是獨苗,親戚作案的可能性已經可以排除,當時黃家在市裏是名門大戶,還有警衛隊看宅護院,晚上能自由出入黃泓文家的也隻有他父親黃繼祖了。
想到在族長家大黑貓被嚇跑的事,我問:“把黑貓嚇跑的會不會也是黃繼祖?”
“是不是不重要,隻要過了今晚,一切就都太平了。”大眼轉身出了房間,沒一會取來一疊白紙和一把剪刀,神秘的說:“安子,開始幹活。這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咱們可就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