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對了時候?”我一頭霧水。
大眼說:“你看過一部電影嗎?一個女人殺手,喜歡在男人高·潮時把對方殺死,除了心理變態外,還有一個主要原因是男人那個時候警惕性最差,也最沒反抗力。鬼和人差不多,在他最爽,最沒有警惕性的時候,對他下手,肯定事半功倍。”
我暗豎大拇指,心說大眼懂得可真多。我問大眼附在族長身體裏的鬼,是不是族裏已經死去的人。
大眼搖頭晃腦的說:“那得到祠堂看看才知道。”
“那咱們趕緊去吧。”
“不行,得讓全族的人都知道族長是鬼才行,不然咱們硬闖還不被她們打死。”話剛說完,院子裏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
族裏的人來了。
我跟著大眼走出去,此時族長身體已經開始變得幹扁,可樣子還能辨認的出是族長本人。
人們臉上都帶無法言喻的恐懼,一個個都盯著我和大眼。黃伯從一群婦女中站出來,說:“你們兩個小子怎麼把族長變成這個樣子了。快說!不然你們別想離開黃家莊。”
大眼笑著說:“黃伯,不是我們變的,是他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族長在三十五年前就被鬼附體了。”大眼把剛才對我說的話重複看一遍,當然為了顧及一些受害者的臉麵,他並沒有提鬼族長借和女人合歡,吸取陰·精的事。
大眼兩手下壓示意大家安靜,繼續說:“其實,我們兩個的真實身份,不是市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而是出馬弟子,啥叫出馬弟子呢?也就是俗稱的陰陽先生。我們這次是正好路過黃家莊,隨話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是進來管管閑事,不圖名也不圖利。現在鬼族長已經被我們收拾了,你們可以叫家裏的男人都回家了,也可以出去找你們的男人了。”
人群立刻騷動來,開始不停地交頭接耳,每個人的表情也各不相同,有喜有憂。
“那族裏的規矩不就壞了?”有人問。
“治國有國法,齊家有家規,家族裏的家規是用來規範道德的,不是為了讓你們丈夫有家不能回,有子不能看,有老不能養。”大眼慷慨激昂的像個演說家。
然我不禁對他又高看了一眼,可當他扭頭向我擠眉弄眼,剛生的崇拜之情又立刻蕩然無存。
人群中不知是誰突然喊道:“呀,快看,族長變成幹屍了!”
我忙走過去,見剛才還有人模樣的族長,皮肉全都皺皺巴巴的包在了骨頭上,儼然成了一具被蒸發掉水份存放了很多年的幹屍。
黃海立刻站出來大聲喊:“趕緊都回家,把孩子和老人都看緊了,要鬧鬼啦!被他一通叫喊,原本人滿人患的院子,嘩啦一下跑得幹幹淨淨。
得,大眼剛才那一番話算是白說了。
見黃海也要走,大眼立刻拉住他說:“黃伯,你別走啊。”
“都鬧鬼了,還不走幹嘛。”
“有我在,鬼族長掀不起啥浪來。不過,有件事我得請你幫忙。”
黃伯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別,別,我可不敢趟這渾水,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大眼低聲說:“黃伯,難道你就不想當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