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著腰進了煙酒店,我立刻聞到了女老板身上撲鼻的香味,是洗發水和香皂的味道。她說:“跟我上來吧,手機在樓上。”
雖然煙酒店一樓麵積隻有棺材鋪三分之一,但二樓的店格局一樣,臥室,倉庫,衛生間一應俱全。
女老板的臥室很有情調,木地板,粉紅色的床單,簡單而不簡約家具,雪白的牆麵上還掛著一些唯美的裝飾品。
“坐,別客氣,喝水嗎?”女老板很熱情。
“謝謝,不用。”因為怕弄髒了她的床單,我坐在了椅子上。
女老板將麵膜摘了,又遞給我一杯水,說:“你先坐會兒,我去洗把臉。”
未等我說話,她先去了衛生間,我看了眼床頭上的手機,想拿起來給我哥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可覺得自己拿不太好,又隻好放棄在等等。
我環視著臥室,說:“姐,你一直在店裏住也不回家嗎?”
據我了解,商業街的十幾個商鋪晚上都會留人值班,睡覺的地方也就是張簡單的床,像大眼這樣無家可歸的人,才會把店鋪當家,女老板把臥室收拾的這麼講究,肯定也是長期住在店裏。
像她這個歲數一個獨自住在店裏,就令人很費解了,他丈夫呢?
女老板從衛生間出來,歎了口氣說:“哎,別提了,你哥每月在家待不了連三天,我回家也是一個人,倒不如住店裏。”
“我哥那麼忙,幹什麼工作的?”
女老板哀怨的說:“他是貨車司機,經常跑長途,有時十天半月都不回家一次。”
也是貨車司機,還真巧!
貨車司機的孤身萬裏行也遠沒有美國公路電影那麼浪漫,開貨車掙錢不假,可也因為長期在外,也容易冷落了家庭。
像我現在跑山東算是短途,每天都能回家,一年能掙三十多萬簡直是美的冒泡,這也是我為什麼寧肯冒著撞邪遇到危險也不能丟了的原因。
女老板是同行家屬讓我感到了幾份親切,便又和女老板聊了幾句,得知女老板是四川人,叫李淑琴,我便改口稱呼她琴姐。
從琴姐的言辭口吻中能聽出很多對丈夫的不滿,有點像個怨女。雖然我還沒結婚,但我也知道一些常識,三十多歲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丈夫不在家,獨守空房寂寞唄。
琴姐又歎了口氣,眼神閃爍的看著我說:“哎,嫁給個貨車司機,就跟守活寡一樣。”
見琴姐眼神有點不對,我猛然醒悟,自己是來借手機打電話的,怎麼和她聊起來沒完了。
在看時間,已經在她房間裏待了半個小時。
我幹咳了一聲,提醒她說:“琴姐,手機借我打電話。”
琴姐恍然大悟,笑著說:“和你聊起來我都把這事給忘了。”
她起身拿起手機遞給我,我伸手去接,可抓住她手中的手機後,卻沒從她手中抽出來,她攥得很緊。
我又抽了一下還是沒能如願,一抬頭就和她看了個對眼兒,四目相對僵持幾秒,見她媚眼如絲,手指頭還直撓我手心,我立刻心如小鹿亂撞。
琴姐這算不算在暗示我?應該算勾引吧?
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雖然我不是個隨便的人,可總歸也是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每天早上的一柱擎天更是沒斷過。
琴姐臉紅撲撲的,脖子下麵是一片雪白,紅色的絲綢睡衣,貼在她豐腴的身體上,還能看到內衣勒出的痕跡。
如果說劉警官是高不可攀令人仰視的禦姐,那琴姐絕對是不折不扣的熟女,而且還是熱透了的那種。
我嗓子發幹,小腹火熱,然後將手機從她手中抽了出來。
打開手機,剛要撥號,琴姐的手就伸了過來攥住了我的手腕,然後整個身子就貼了過來,她對著我呼出了一口熱氣,說:“我的心跳的好快,你摸摸。”
她心跳的快不快我不知道,我的心卻像個蹦蹦球一樣,砸的胸口直疼。
哎吆!好大……
我是說琴姐的勁好大,她一下就把我拽到了床上,我懷疑她把虎狼之力都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