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麼覺得。”想了想我又說:“他好像是在暗示我們什麼。”
大眼點頭說:“暗示我們和毛不嶽合作?”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一定是毛不嶽的人,而且這也就解釋的通毛不嶽為什麼知道霸王卸甲的事了,因為他就是那個時候來的三角鎮。”
“那他現在離開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他的任務完成了。”
“照這麼說,毛不嶽很早就關注我們了?可不對啊,那時我們還不認識毛不嶽,和他也沒有任何交集。”
我說:“你別忘了,毛家和第九處並不和睦,我們又和張靈走的很近,對方廣撒網收集一些情報也很正常。”
大眼無奈的笑了,說:“這些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說:“張靈說過,第九處隸屬安全局,他們的人無處不在,就潛伏在他們認為有價值的人身邊,那些潛伏的人甚至有可能是你的親屬和家眷。”
大眼表情怪異的看著我,問:“你不會也是第九處的眼線吧?”
“我?把我安排在你身邊?監視你什麼?你有什麼可監視的?”
大眼想了想,說:“也是啊,監視我還不如監視你。”他把手在我胸口拍了幾下,說:“畢竟你這麼與眾不同。換句話說,我是潛伏者的可能都比你大。”
大眼這番話嚇了我一跳,驚詫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大眼忙說:“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是潛伏者,我們可是初中同學,我出身你還不知道麼。”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腦子裏一遍一遍的過大眼說過的話,他不會真是潛伏者吧,但細想起來,我和大眼走到一起是因為我第一次撞邪,在那時他並不知道我的與眾不同,可話又說回來,他要是在認識我之後就被第九處收編了呢?
總之疑心來,疑心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反倒搞得我一夜都沒有睡好。
轉眼就是兩天時間,第三天早上我和大眼剛到店裏,郭苗就遞給我們一份都市早報,說:“你們快看看,這個人是不是來過我們店?”
大眼接過報紙一看,頓時臉色大變,我伸頭去看,大眼卻把報紙合上了,說:“走,我們上樓說。”
進了辦公室,大眼裂開把門關好,然後遞給我報紙,說:“蕭鵬死了。”
我心頭一驚,忙把報紙展開,然後再大眼的指引下找到了一篇報道:我市人大代表,組織部官員蕭鵬同誌意外身亡。
細看報道的內容,報道上說,蕭鵬在昨天下午被發現死在了家中,初步認定觸電身亡,並詳細的介紹了蕭鵬的從政履曆。
最後則是,對蕭鵬的死表示惋惜和緬懷。
盯著報紙上的報道,我的手都開始顫抖,半晌之後,我說:“你說,蕭鵬真是意外死亡嗎?會不會是毛不嶽他……”
大眼忙說:“這種話可不能瞎說。”
“可是這也太巧了吧。”
鈴鈴鈴……
就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