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鍾中庚說著走在了前麵,龔勇兵和鍾紫在後麵跟著,三人進入了樹林。
三個人走了有幾裏地,鍾中庚突然停住了腳步,鍾紫也了。龔勇兵看著他們兩人,問:“怎麼不走了?”
“別出聲,阿爸發現獵物了。”鍾紫輕聲說。
“發現獵物了?在什麼地方,我怎麼沒有發現?”龔勇兵問。
“我還沒有發現,你能發現?”鍾紫輕聲說。
“別出聲,有隻野兔正在吃草,離我們有百來米的距離。”鍾中庚說。
“百來米的距離?哪裏?”龔勇兵輕聲問。
“你看不見的,那個草叢裏。你們在這裏別動,我去逮住它。”鍾中庚說著朝著草叢走去,他的很輕,聽不到一點聲音。
“奇怪了,我們都看不見,他怎麼看見有野兔了。”龔勇兵看著鍾紫。
“他不是看見,而是感覺。”
“感覺?他能感覺到?他用什麼感覺到的?”龔勇兵還是不明白。
“聲音,氣味等等。”
“他聽見了野兔吃草的聲音,能聞出野兔的氣味?”
“你不相信不奇怪,開始我也不相信。一會兒他抓住野兔你就知道了。”鍾紫說。
“神了!”龔勇兵的眼睛盯著了鍾中庚。
鍾中庚離開草叢越來越近了,他接近草叢,進入草叢幾步後,突然跳躍而起,朝著草叢撲去。
“他是幹嘛?”龔勇兵發現鍾中庚突然躍起,跟飛起來一樣,快速地撲到了幾米遠的地方。
“抓野兔呀!”鍾紫說。
“抓住了!”鍾中庚從草叢中冒出頭來,手裏拿著野兔。
“真是順利,一次撲騰就抓住了。”鍾紫高興地說。
“太有本事了。”龔勇兵說。
“哼!這個就算太有本事了?阿爸的本事多著,以後讓你眼睛都看直了。”鍾紫笑著說。
“阿爸!你真能!我都沒有看見野兔,你就抓住了它。你怎麼知道那裏有野兔?你真是千裏眼,順風耳麼?”龔勇兵高興地說。
“你以後也會的,好好地跟著我和你的妹妹學學就會了。”鍾中庚說。
“跟我學還沒有用,剛才我還沒有發現有野兔,阿爸,我跟你比,差得可遠了。”鍾紫笑著說。
“好了,野兔隻能逮一個,看有沒有別的野味。”鍾中庚說。
“為什麼隻能逮一個野兔?”龔勇兵問。
“沒有理由,阿爸自己定下的規矩。”鍾紫說。
“沒有理由?阿爸肯定有他的原因。阿爸,說說為什麼?”龔勇兵問。
“我是不想這裏的生態平衡遭到破壞。”鍾中庚說。
“生態平衡?什麼意思?”
“我給你大哥比如吧!這個山上有野兔,有野豬,有野貓什麼的,它們在這裏生存,是有一定的比列的,我如果專門逮野兔,開始不覺得,時間長了,這裏的野兔就會比原來少多了。明白麼?”鍾中庚說。
“這個你也考慮?”龔勇兵還是不明白。
“怎麼不考慮?比如說,蛇吃老鼠,你如果把蛇消滅了,老鼠就會泛濫成災!”鍾中庚說。
“明白了。”
“你終於明白了!你還不是很笨。告訴你,我阿爸懂的可多了,他沒有不知道的。”鍾紫得意地說。
“阿爸為什麼懂得那麼多?”龔勇兵問。
“告訴你,阿爸留學過呢!他能講幾個國家的話。還會說日本話。”鍾紫說。
“阿爸能說幾個國家的話?我的阿媽,他真厲害。他是什麼人呀?”
“他是神,是不是?”鍾紫笑著說。
“神?我不相信有神。他肯定是很刻苦,練出的本領。阿爸,是不是?”龔勇兵問。
“當然了,誰生下來什麼都會?還不是靠自己學習。走吧,去走走,說不定還能弄點別的野味。勇兵,你想吃什麼,說來聽聽。”鍾中庚笑著說。
“我想吃,我想吃老鷹肉,能吃麼?我從來沒有吃過。”龔勇兵笑著說。
“我也沒有吃過,能不能吃?”鍾紫看著鍾中庚問。
“當然能吃了。好,你們兩人都想吃老鷹肉,我們去岩洞口看看有沒有老鷹,打一個炒著吃。”鍾中庚說。
“老鷹在岩洞口?”龔勇兵問。
“老鷹喜歡在岩洞口的峭壁上的小洞裏住著,走吧。”鍾中庚說著朝著有石頭的山頭走去。
“我們這樣能找到麼?”
“你說的什麼話?你以為我們是瞎找麼?這裏哪裏有岩洞,哪裏有泉水,我們都知道,跟著阿爸走吧!”鍾紫說。
“妹妹,看來在山裏,你的本事比我大得多呀!”
“當然了!你算什麼?哼!花花公子。”鍾紫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