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父親雖然是土匪,但是,他們沒有欺負百姓,他們是好人!”龔勇兵說。
“行!你父親是好人。我問你,你母親是不是好人?”
“當然是好人了,我母親更好!”
“你父親搶劫你母親,逼迫你母親上山,你說好人能搶劫好女人,逼迫好女人當自己的婆娘麼?”鍾紫又冷笑了。
“這……對了,我母親深深地愛著我父親!她是愛著我父親的,你知道麼?”龔勇兵說。
“屁話!狡辯!你母親之前不認識你父親,怎麼愛上他?你說!”
“你,你怎麼說粗話?”
“我氣憤!誰讓你好壞不分?我知道,你父親是劫富濟貧,但是,你想過沒有,富人不都是壞人!窮人也不都是好人!再說,你父親說是劫富濟貧,他們搶劫的錢財有多少是接濟窮人的?還不是供他們吃喝玩樂了?我說的錯了麼?”鍾紫盯著龔勇兵。
“你!我,我說不過你,不跟你說了。”龔勇兵心裏想,這個丫頭真厲害,我怎麼找不到理由反駁她了?
“什麼說不過?道理擺著,你如果是通情達理的話,我根本不用說!”
“你,你,你還得理不饒人了?”龔勇兵說。
“嘻嘻,你終於承認我有理了?你剛才沒有承認我有理,我怎麼繞過你?你現在承認了,我不說你了。”鍾紫笑起來。
“你,真是頑皮的小女孩。”龔勇兵說。
“我小女孩?你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而是九十九步笑百步!我小女孩,你不是小男孩麼?好了,不抓你的錯了,走,休息會兒,躺在草地上曬太陽去。告訴你,躺著曬太陽,你看著那五彩的光晃動著,好美的。”鍾紫笑著說。
這個鍾紫,真是變化快,一會兒看著親切可愛,一會兒跟厲鬼一樣難纏,我還真不是她的對手了,不管是武打還是嘴上功夫,都比不上她。龔勇兵這樣想著,看著鍾紫選了個草兒厚實柔軟的地方躺下,雙手枕著後腦,看著天空。
“快過來呀!躺在我身邊。”鍾紫並沒有看龔勇兵。
龔勇兵聽話地走過去,躺在了鍾紫的身邊,不過,他離開她足有一米的距離,他也把雙手枕著後腦,看著天空。
“勇兵,幹嘛離我那麼遠?難道你還怕我打你麼?”鍾紫並不看他,輕聲說。
“你還別說,我還真有點怕你了。”
“我有那麼可怕麼?快給我過來點,你離開這樣遠,我說話多吃力呀!”
“說話怎麼吃力了?”
“我怕你聽不見呀!你過來點,我又給你說我的故事,好不?”鍾紫說。
龔勇兵看看鍾紫,覺得好笑:“你說,我能聽見,這麼點遠,你以為有半裏地呀!”
“聽話!別忘記了你的承諾!”鍾紫說。
“好,我聽話。”龔勇兵說著朝著鍾紫挪了挪身子。
“再過來點!”
龔勇兵又朝著鍾紫挪了挪身子,還是移動了一點點。
“你真煩人呀!讓你過來點怎麼了?你跟你媽媽都還睡一張床呢!我讓你靠近點,你都磨磨蹭蹭的,什麼人呀?”鍾紫說。
“你不是我媽,我都可以躺在我媽的懷裏睡覺的,我跟阿媽一起子啊草地上曬太陽的時候,我頭枕著她的腿上,看天空的雲。”龔勇兵想著跟阿媽一起曬太陽的日子,感覺好溫馨。
“我是你姐,你也可以把頭枕在我的腿上看天空。”
“你是我妹妹。”
“那好,你是哥哥了。妹妹可以把頭放在哥哥的胸前看太陽了。你別動,我把頭放在你胸前看天上的飄雲。”鍾紫笑著朝龔勇兵爬過來。
“你真是淘氣的妹妹。”龔勇兵看著鍾紫。
“我就淘氣,誰讓你是我哥哥呢!你好點,別亂動,我把你的胸膛當枕頭了。”鍾紫說著把頭放在了龔勇兵的胸前。
龔勇兵聞著了一股芳香,他不知道,這是少女散發出的一種特殊的香氣,他真的一動不動,怕驚擾了鍾紫一樣。
“我有哥哥,真好。哥哥,你以後要心疼我這個妹妹,你的胸,你的大腿,都是我的枕頭,你知道麼?”鍾紫笑著說。
“行,隻要你喜歡,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誰讓我有你這麼一個淘氣的妹妹呢?”龔勇兵說。
“我很淘氣麼?其實,我很乖的。”鍾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