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勇兵不知道什麼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他隻是走著,心裏一個念頭,要活著!阿爸和阿媽不想讓自己死,阿媽為了保住自己,炸得……
龔勇兵走呀走,終於看見了光亮,他實在沒有力氣了。但是,他知道,不能倒下,必須走出去,到了外麵,才有活的希望。
龔勇兵實在沒有力氣了,他手撐著石壁,繼續前行,他知道,有了光亮,該快到出口了。他又堅持了會兒,路麵終於寬些了,他也看見了出口,隻是,出口很多雜草,外麵似乎看不見洞口,他不行了,倒在了地上。
不行呀!還要堅持,爬也要爬出去!
龔勇兵咬牙在地上爬行著,他抓著雜草,爬呀爬,手心鑽心地痛,他還是堅持著爬。他終於爬過了雜草,看到天已經大亮,太陽出來了,照在山上,照在他的身上,他再也沒有力氣了,躺在了草地上,閉上了眼睛,他昏過去了。
龔勇兵醒過來了,他看見自己躺在一張破床上,看看上麵,是樹皮蓋著的,四周是樹幹和木板圍住的木屋。
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在這裏?這是怎麼了?龔勇兵想著這些問題,頭感覺很疼,他的目光尋找著,可是,房間裏沒有人。
龔勇兵試著想用手撐著爬起來,可是,他的手沒有力氣,他的身子根本動彈不了,這時,她聽見了看門聲。
“你終於醒過來了!你可把我急死了!”一個女聲,他努力看過去,是一個跟自己年紀一般大的女孩子,隻見女孩子留的是男孩子的頭發,眼睛好大,鼻梁好直,好小巧,女孩很好看的。
“這裏是什麼地方?”龔勇兵問。
“你問誰呀?沒禮貌。”
“問你呀!這個屋裏不是隻有你一個人麼?”龔勇兵聲音很微小。
“我一個人你就不稱呼麼?你不會說,姐姐,這是什麼地方呀?好了!別動!給我躺好,要不,我的義父回來了會怪我沒有照顧好你的!”女孩按住了龔勇兵。
“姐姐,這是什麼地方?”龔勇兵躺著問,眼睛盯著女孩。
“姐姐也不知道!這個地方誰知道呀,我來到這裏還是第一次看見人!當然,我的義父除外!”女孩笑看著勇兵。
“姐姐怎麼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呢?”
“鬼才知道,說了這裏根本看不見人!你怎麼昏死在附近的一個洞口?你都睡了兩天了!給你倒水吧!”女孩轉身去倒水。
“我昏睡了兩天了?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會再這裏?”龔勇兵努力地回憶著。
“來,喝水!我攙著你!”女孩一手端著水,一手插進了龔勇兵的脖子。
“別碰我!”
“為什麼呀?”
“你是女孩,我是男人!怎麼可以隨便碰呢?”龔勇兵看著女孩,發現她的臉蛋紅撲撲的,像是蘋果,不,她的臉蛋沒有蘋果圓。
“你是男人就不能碰了?”
“當然了!”
“你阿媽碰你麼?真是的!”女孩嘟著嘴。
“阿媽?我的阿媽?”龔勇兵念叨著,突然感到耳朵“轟隆”一聲,他終於記起來了,他想起了阿媽,想起那“轟隆”一聲。
“啊!阿媽!”龔勇兵大叫一聲又昏過去了。
“怎麼了?真是麻煩!醒過來就大喊大叫的!還又昏過去了!怎麼這樣樣?你是男人麼?嚇唬我呀!”女孩搖著男孩。
“你幹什麼?讓你好好看著他,照顧他,怎麼搖晃他呢?”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進來了。
“他,他剛才醒過來了!”
“我知道,我聽見他大叫了一聲。”男人說。
“是呀!你聽見了?可是,他又昏過去了。”女孩說。
“怎麼會這樣?”男人急走過去,看著龔勇兵,拿著他的手,給他搭脈搏,“沒事,你去給他熬粥,一會兒醒過來,喝點粥,他身體太虛弱了。”
“他是男人幹嘛身體太虛弱了?他沒有吃飯麼?”女孩問。
“他兩天沒有醒過來,吃什麼?再說,他開始受到了驚嚇,好了,快去吧!”男人說。
“是。阿爸。”女孩說著出門了,她出門後朝著旁邊的一間低矮的房子走去,那是他們的廚房。
女孩走進廚房,看著鍋子自言自語說:“唉!看來我又要多侍候一個人了,真是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