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他解開對這隻異界獸人的封印(其實就是打開展示籠),望著這家夥嗖的一下以一隻兔子根本不可能做得到的動作,跳到了距離它五六米遠的桌子上,一副怎麼看怎麼像勞改犯出獄成功了的模樣抖動著渾身白毛的樣子,江流總算是有了點這家夥不定很強的感覺,畢竟在他的認知當中,兔子裏可沒有這麼一種一躍七八米高度的品種。
“咦,這片子濕濕的是怎麼回事?”
正要把展示籠的玻璃鎖上的時候,江流無意間現了一灘明顯還沒來得及被木屑吸幹的水漬。而正當他要伸手摸一下的關頭,剛剛還在桌子上蹦躂的一副勞改兔模樣的生物,一瞬間就像是被捏住羽毛的公雞炸毛的大聲喊道:“住手!”
然而她的反應畢竟還是慢了那麼一點點,江流手裏捏著一把木屑,一邊向迦月扔過去了疑惑的眼神,一邊將把手指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最後皺眉道:“怎麼一股子尿#騷味?”
接著他就現迦月正一臉憤慨外加一絲嗯……應該可以感覺的出是羞赧的眼神望著自己,這讓江流感到有些納悶,問道:“你看著我幹什麼,等等,這不會是你尿的吧?”
看著江流那雙流露出不可思議之色的眼神,迦月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下流,齷齪!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下定結論前請你先動動腦子!”
江流鬱悶了,雖然從來沒有把這攤尿往迦月身上聯想,但被她這麼一通罵心中頓時也不爽了起來,特麼的好歹自己現在也算是個老板級別的人物了,你一個連臨時工都算不上頂多就是一食客身份的家夥不對他有多尊敬,但他喵的起碼這態度要端正點沒錯吧?
“迦月是吧。”
望著這隻兔子,江流抬起手指隨後把店子裏的三個鐵籠子點了一遍:“從今開始,這幾個籠子裏的屎你來清理,另外你還要負責給裏麵的狗喂食,就當是給你試手練習了,等你合格了之後,我會另外給你增加任務量。”
他隨手指的這三個籠子裏關著的清一色全是中型犬幼犬,最次也得是個哈和柯基的串串(簡稱柯犬),如果是以體型來計算戰鬥力的話作為兔子的迦月基本就等同於這些狗眼中一坨會動的白毛玩具了。
所以江流自然也不會真的指望迦月能完成這些事,他的目的非常明確的就是要給這個目中無人的兔子一點點的教訓,至少要讓她明白這裏是誰的算並且示個弱什麼的。
沒想到的是,迦月隻是用一道完全足以在精神上殺死江流但在**上對他毫無殺傷力的目光掃了他一眼,然後就高昂著頭顱道:“如果你認為能用這種方法就可以打敗無畏的獸人那麼你恐怕得失望了,真正的強者不懼任何的挑戰。”
江流的太陽穴狠狠抽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道:“是這樣啊,那麼偉大的強者就請你在喂食以後,順便在對籠子消個毒這肯定是難不倒你沒錯吧?”
迦月猛然抬頭,咬牙切齒的道:“卑鄙的家夥,你日後就將會為你現在的做法而後悔,我保證。”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現在一定不會繼續嘲諷能讓不在外麵睡大街的家夥,那麼我先回房午睡一會兒,希望下來的時候你已經把工作都做好了。”
完這句話以後,江流也沒去管迦月怎麼想,大搖大擺直接上了樓回到臥室裏睡午覺去了。
自打生寵物咬人的事情以後他就養成了午睡的這個習慣,畢竟樓下也沒啥客人光顧之類的,平時碰到最多的也就那些買寵物用品以及糧食的,就連以前經常過來給自家貓狗洗澡的家夥在現自個兒的愛寵在遇到江流之後都變得似乎不怎麼正常以後,這裏幾乎就更的是沒什麼人了,用門可羅雀這個詞來形容都一點也不過分。
要萬一中午來了客人怎麼辦?
別開玩笑了。
看到寵物店大門口右邊那塊牆上用油性筆寫上的‘無良寵物店,還我愛寵健康’的這幾個大字沒?
那就是一個星期以前一個過來給自家博美洗澡的家夥在現愛犬突然變得神經兮兮以後(當時江流本人還曾犬其主谘詢寵物心理治療師),落下的結果。
對此,江流真心覺得自己簡直那啥竇娥還冤,畢竟頭一次聽洗澡能洗出個精神病出來的。
盡管他已經用板磚把那幾個字給擦的基本看不出來是漢字來,但第二總有人會在旁邊寫上個更大的,長久下來江流也懶得去管這茬了,有句話怎麼來著?‘死豬不怕開水燙,越到深夜哥越浪’咳咳,這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