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種施舍般的語氣,老實就算江流腦子被門擠了想答應下來,可在聽完這番臭屁的言論後,也會立刻打消這個念頭。
更何況他壓根就沒打算跑那什麼戈壁崖去,鬼知道那裏有沒有在打仗什麼的,他可不想和一群空有一身蠻力,但骨子裏卻很殘忍的野獸處在一起。
別問他為什麼會這麼想,畢竟電視電影都是這麼的!
“抱歉,我對你們那兒沒有任何興趣。”
似乎早已是料到江流會這麼,隻見這隻兔子依然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反問道:“是嗎?也就是你寧願一輩子守在這窮山僻壤的寵物店也不願意與我一起回到戈壁崖?要知道以你目前的經濟能力又能支撐這家店不關門多久?你似乎並沒有想到這一點我的沒錯吧?。”
“尼瑪會不會話,什麼叫窮山僻壤?”
江流狠狠瞪了它一眼,更讓他氣憤的是這家夥觀察的還真特麼的徹底連他虧錢的事都知道簡直了真是。
不過盡管迦月能出個花來,但江流卻仍然沒有一點要去那什麼戈壁崖展的意思。
開玩笑你哥好好一陽光青年在地球這個人權社會的世界不待跑那指不定還是個獸權社會什麼的戈壁崖去不是找抽還是什麼?
所以江流想也沒多想就拒絕道:“老實告訴你,這家寵物店是從我爸那兒繼承過來的,最多五年時間,我就可以得到一筆完全可以讓我安穩過一輩子的不菲的財產,所以你還是省省口水,打消讓我去你那兒的念頭吧,我肯定是不會過去的。”
也正因為有那一筆不菲的家產,所以江流才能一直咬牙支撐到現在不至於關門大吉,要知道自打生了寵物咬人的事情之後,他這家店就已經站在了刀尖上,甚至最近幾他都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把這些寵物送一半出去節省開支的想法了。
畢竟每所消耗的寵物糧食以及用品那都是錢啊!
“難道你的人生目標就指望那點錢?我完全可以給你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看著它氣急敗壞的眼神,江流一臉‘不爽你來咬我啊’的表情點頭道:“沒錯,我特麼就喜歡錢,就這麼點目標你拿我怎樣來著?”
什麼叫做賤?
這就是了!
迦月被氣得差點炸毛,知道它是怎麼平靜下來的,隻見它深吸口氣,氣呼呼的道:“你以為戈壁崖是你想進就進的去的嗎?特別還是以你人類的身份,不知好歹的家夥,既然你不想去那就不勉強你好了,不過……”
江流剛要鬆口氣來著,就聽迦月接著道:“我們完全可以換種交易方式,既然你喜歡錢那麼我給你不就行了?”
江流楞了一下,接著就一臉驚喜的望著它道:“我去,你身上還有錢?多少來著?還有我隻接受人民幣和美金啊”
“現在並沒有。”
看到江流的臉色一變,迦月趕緊又加了一句:“但這並不代表以後就不會有了。”
“出門右轉走好不送謝謝!”
這句話江流就差用喊的了,這特麼不是尋人開心麼?
迦月用一臉憤怒外加不滿的表情瞪了他一眼,道:“你難道就看不出來我的遠期價值有多大嗎!”
“不,我看到的隻是你每在浪費我的兔糧。”
江流的法讓迦月又一次成功炸毛了。隻見它抓了一把地上的提摩西草,跳起來大喊道:“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會吃這種毫無味道可言又難聞的枯草!”
“額,那你這一個星期吃了什麼?”
見迦月突然不話了,江流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你別告訴我你一個星期沒吃吧?”
聽他這麼,迦月突然有種委屈感湧了上來,用比剛剛更大的聲音喊道:“我連水都沒喝上一口!”
這讓江流感到更加納悶了,你這貨好歹也是一方強者,還是自稱很強很強的那種。結果現在混的竟然連口水也喝不上,簡直太特麼不可思議了,他又不是吝嗇到連水都不給的地步,奇道:“為什麼?你你不吃草我還好想點,難道你們獸人連水也不喝的?”
迦月氣憤的看了江流一眼,羞憤的道:“我們獸人當然會喝水了,但,但怎麼可能用這種羞恥的方式去喝,你們這裏的水壺實在是太奇怪了!”
奇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江流剛開始還有些不解,可看著那掛在展示籠裏的飲水器,瞅著那根銀色的長管,在聯想到迦月羞憤的眼神,江流立刻就神領悟出了某根【不能描述】的物體,瞬間就露出了一臉恍然的表情,完全可以想象的到當迦月伸出粉紅色的舌尖輕輕****著這根長管以及尖端上珠子的場景了。
我去,以前怎麼就沒有現,好像還真是挺邪惡來著……
江流一臉大汗,而且隻要一想到這一窩的母兔子圍著那一根銀色的長管舔啊舔的景象,他就感覺尼瑪真是出奇的好邪惡好羞恥啊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