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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賢雖然一次一次拒絕父母親的一切,但他仍知道父母親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所以才和他們對抗。知道不管他怎麼拒絕,都是自己在拒絕,他隨時和父母親搞好關係。但突然間兩個姐姐的闖入,讓他措手不及。
今年春天,父母親除了繼續做陶瓷生意,又在郊區買了一塊地,還在商城租了鋪位賣起燈具。這時候二姐結婚半年後從上海回來,在父母親的店裏幫忙。起先一直是大姐在父母親的店裏幫忙,大姐在他麵前說二姐的壞話,說都嫁到上海去了還回來幹什麼,不給人說閑話嗎,不知想什麼?兩個月後,二姐在他麵前說大姐暗地裏拿錢不知拿了多少。
後來一天,程賢在二姐麵前說,二姐,我們媽媽最近毛病怎麼這麼多,他媽逼的,我現在都不敢和他說話了。
你現在才知道呀,以前不是和我天天吵架嘛!二姐笑起來。
晚上程賢回到家,看見母親臉上烏雲一片,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這樣的事情接連發生了幾次他才明白。
程賢想到小時候,家裏很窮,父母親的生活非常壓抑,在許多人麵前抬不起頭。後來父母親剛開始做生意順手的時候,每天晚上回到家中都和程賢、姐姐一塊分享,後來父母親做生意越來越忙,連家裏的午飯都沒時間做,隻是讓他們去爺爺奶奶或外公外婆家去吃,再或者給他們零花錢去外麵買了吃。以前大姐二姐一直和父母親關係不好,他都站在姐姐這一邊。他和父母親有衝突時,兩位姐姐也會和他站在一起。
爺爺去世前半個月,父親突然在他麵前暗示,如果他不聽話,便把生意交一小部分給他的大姐二姐。當時母親打父親一下,說父親酒喝多了。在爺爺去世後的十天,發生爭執時,母親說,如果他不聽話,便把生意交一部分給他的大姐二姐。
父親罵母親,那天我酒喝多了說的話,隨便說說的,你今天喝酒啦?
和高靜菲分開一年了,程賢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多,中學同學,溜冰場上的朋友,台球桌上的朋友,舞廳裏認識的朋友,職校裏認識的學生,自己派出所轄區裏的一些朋友。
他和朋友們在一塊吸煙、喝酒、賭博、溜冰、打台球、泡舞廳、看電影、看錄像,去郊外打獵、捕鴿子、釣魚、釣龍蝦等。有朋友或同學被人欺負、生病了、家裏蓋房或需要車子等的,大家則一起幫忙。上次程賢為了把所裏的退伍軍人趕跑,朋友們也幫了忙。
程賢這程賢從南門巷回到家中,和父母親的衝突反而更多。到奶奶這裏,奶奶對他說,你的兩位姐姐和你爸爸媽媽是一條心了。
***********違規內容已刪除******************元旦後,巧巧和程賢發生爭執,認為他和自己在一起的主要目的是睡覺,認為他不愛自己,認為他的父母親不喜歡自己。巧巧一直等著他去解釋,而他一直猶豫著,如果巧巧不提出分手,他會和她結婚。
程賢的車子學會了,他經常開著警車跑來跑去,他想自己今後的人生不過如此,打打牌,洗洗澡,喝喝酒,和女孩子們做**。大不了,他隨時和父母親妥協,一想到妥協,他內心無比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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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賢這時候的脾氣異常火爆,白天在路上和人相撞,和人家嚷,我撞你了怎麼了,我就撞你!晚上打牌後在人家窗子邊小便,一男人出來罵,他和朋友的把人家狠狠揍一頓,那男人打電話叫人,他也打電話叫人。父母親旁邊的店家帶人把父母親店裏的一些燈砸了,他帶十幾個人把人家更多的燈砸了,要人家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