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變得越來越喜歡看他,有時候有一種想要一直陪著他的衝動,看到別的女同學找他說話心裏就會不舒服,我想大概這可能就是吃醋吧,恰恰也就是說明我在乎他。
很多時候我都想往前邁出一步,結束我和他之間那我自認為尷尬的氣氛,隻是一向高傲的我無論如何就是低不下這個頭,錯過了好多次自然而然和他交朋友的機會,隻能看著別人很自然的去接近他,自己在心裏生悶氣,但是沒辦法,誰讓他也是一個悶葫蘆呢,要是靠他估計太陽就要打西邊出來了。
這兩天我發現雪兒這幾次的作業準確率特別高,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知道好好學習是好事,真是孺子可教也,我還在她耳邊誇她來著。
那時候她還大言不慚的對我說:“那必須的,都不看看本小姐是誰,就這點題,簡直就是小意思,比這難的都沒問題。”
真的,我當時可欣慰了,就像是自己家的孩子終於學乖聽話了,特別的有成就感,隻是這種高興沒有持續多久就被突如其來的事實打擊的厲害。
中午吃完飯我剛走到教室門口,就聽到雪兒的聲音從教室裏傳來:“阿衛,你的數學作業寫完了沒,給我用一下可好。”
“嗯,寫了,”隨後阿衛的聲音也在教室裏響起,回了雪兒一句。
聽了他們的對話,我這才知道原來她最近一直都在抄阿衛的作業,怪不得都沒啥錯題,就這一點小事還藏得那麼嚴實,一句話都不肯透露,真是小氣,簡直太不夠朋友了。
我調整了下呼吸,當做什麼都沒聽到,慢悠悠的走進教室,對著雪兒招呼一下,就趴在桌上準備睡覺。
過了差不多十幾分鍾以後,我抬起頭來對著雪兒淫笑了一聲,嚇得她嘴角直抽,手裏拿著的筆都掉地上了,都沒敢耽誤半分的趕緊對著我說道:“幹嘛這麼看著我,怪寒磣人的,有啥事你就直說好了,別這麼陰森森的看著我。”
“雪兒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知道的吧,嗯哼。”
我拍著雪兒的肩膀,繼續嚇唬著她,想讓這小妮子自己說出來,哪知她竟然不上當。
“嗯哼,你還以為你是元帥啊,真是奇了怪了你說。”
看來不拿出點真本事是不行了,我趁著她不注意一把從桌兜裏掏出她剛剛藏得東西,在她麵前晃來晃去,嘴裏還一直嘟囔著:“不奇怪,一點都奇怪,看看這個,自個說說吧,這是什麼?”
“竟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實話實說,怎樣,最近的作業都是抄他的,百分百無錯誤,你要不要用用,我剛好還沒還呢。”
小妮子,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就不信你還不上當,哈哈。
噓,一定要淡定,不能太囂張,低調就是最牛扳的炫耀,聽到雪兒的話,我心裏可歡喜了,但明麵上我還是故作深沉的說:“好吧,既然你這麼客氣的誠心邀請,我也不好拒絕,答應你了就是。”
“少說廢話,不用就拿來,我剛好還給人家。”
我不理她,就是不理她,讓她嘚瑟。
就這樣一來二去的,我和他也慢慢熟了起來,他有時候也會放下筆聽聽我們瞎扯,陪我們鬧鬧,這個時候是我最歡喜的時候,能夠光明正大的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