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自以為是的男子,早已進入了柳笑的法眼,他鬼鬼祟祟的樣子,就像在大聲向他們宣告,我就是那個要來找你們麻煩的家夥。
姑且看看,他是想做什麼,柳笑假裝膽戰心驚畏首畏尾的走著,他越發驚慌的神態越發增強了對手的信心。
就在此時,身後一股不弱的靈能飛速向兩人靠近,他瞄準的地方,似乎是自己腰間的警棍。既然如此,就先讓他得手,也好看看他有什麼樣的目的。
“誰?我的警棍呢?你是什麼人?”柳笑驚慌地摸索著空蕩的腰間,假裝驚訝地凝視著眼前出現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帶著與衣服顏色一致的口罩,與柳笑對視的目光中透著一股不羈的輕蔑。
葡桃也與柳笑使用了同樣的戰術,她偷偷瞟了一眼柳笑,裝作驚慌失措地樣子望著眼前的男子:“你是誰?什麼時候在那裏的?”
“嗬嗬,身為本地警員,連夜臨神的名字都沒聽說過嗎?”男子拋了拋搶到手中的警棍,不屑的說道:“帶這麼垃圾的玩意,真沒意思。我們害了你那麼多同僚,咋不帶點要命的玩意兒來對付咱們啊。”
“夜臨神?你們是什麼人?”
“新來的吧,也難怪,這個點還敢出來巡邏,夜臨神已經好久沒有逮到像樣的獵物了。”
“你們為什麼要襲警?你們知不知道,這是嚴重的犯罪!”
“當然知道,夜臨神團本就是由討厭並憎恨警察的人們組成,不襲警襲什麼?廢話就不跟你們多說了,老子兩個禮拜沒開炮了,就讓這位極品女警,給老子下下火。不過,得先解決邊上那個礙眼的玩意。”黑衣男子將收繳的兩支警棍一左一右持在手中,猛地向柳笑衝來。
他自以為他的速度,完全逃離了眼前兩人視線,放心大膽的握緊兩根警棍向柳笑的心肺處刺去。
“咚,咚。”警棍的那頭,被兩隻手掌穩穩當當的握住了,“茲茲!”冰麵伴著刺骨的寒氣於警棍上擴散,很快將男子雙手凍成了紫色。
男子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大驚失色,他慌張的向後退去,由於心理感受到了巨大壓力,腳下也變得混亂起來,男子一個踉蹌坐倒在地。
“臥槽,你也是靈能者?”男子的眼珠瞪得渾圓,手中突然凝出了一支類似柳笑的冰劍的不明物體:“雖然團主說過,隻許用警察身上的武器來懲罰武器原主,但這一次,我不得不破戒了。”
突然,一條火蛇從男子的身側竄出,將他才剛剛凝出的武器,卷離了手中。
葡桃收起火鞭,驚訝的看著手中收繳來的武器,那把閃亮的武器竟是鑽石做的!
不等男子拔腿,柳笑當即將試圖逃跑的男子的手腳冰封在地。
“說!是誰指使你們襲警的?”柳笑用膝蓋頂在男子的背上,厲聲質問道。
男子扭過頭不屑地望了一眼身後柳笑的臉,他嘴角微揚,緊接著他的身體開始模糊,很快便與周圍的黑夜融為一體,原地隻剩下四個小小的冰環。
“他去哪兒了?”地上的家夥隱入黑夜之時,連自己的氣息也同時隱掉,柳笑頓時找不到了男子的蹤跡。
柳笑擔心看向葡桃的方向,由於一直和葡桃並排走著,沒有注意葡桃身上的警/服,在這個角度看來,那套警/服真的太小了,將葡桃胸部的弧線擠到了極致。
他隱約感覺葡桃好像還有意挺起了自己的胸部,這個動作可謂做到了勾引人犯罪的極致。
突然,葡桃的胸尖處冒出一陣火花,隨之而來的是一聲猥瑣的慘叫,燃起的火焰中隱約可見一隻手掌的形狀。
“是他!”柳笑氣呼呼的提著劍追上去:“居然想偷摸葡桃姐的胸部,我非把你的手砍下來不可!”
柳笑照著火焰的部位一劍揮去,迅捷的冰劍橫穿過本該是手臂的部位,卻沒有發出任何該有的聲響,他自信的一劍居然揮空了。
“奶奶的!這大/奶女警也不簡單呐!”男子的聲音仍在夜色中回響。
“即便你能夠把身體融入黑夜,但你的靈能,是逃不過我蜂尚的眼睛的。”許念箜的聲音剛落,便提著大刀從草叢中竄出,一刀往空氣中劈下。“噗嗤。”刀口處濺出兩行鮮紅的液體,男子如柳絮般扭曲的身影逐漸清晰,肩頭沒入的大刀,幾乎要將他四分之一的身體切離主體。
他咳出一口鮮血,抬頭不甘地望著眼前的三名靈能者:“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哦,也是,這便是你們警察一貫的行事作風。”
“你的遺言就是這些?”許念箜冷笑著說,那聲音裏透著自然而然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