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蔚婷不肯走,秦唯怡也沒有辦法。
隻能再請示那位老板。
本以為那位老板會讓把何蔚婷綁走,卻沒有想到他一口答應了何蔚婷的期限。
甚至還告訴秦唯怡,更久也沒有關係。
秦唯怡不知道老板打的是什麼算盤,想著何蔚婷的生死與自己關係也不大,便沒有再多管這事,任由著何蔚婷獨自離去。
那夜離開的蘇黎世此時也不好過,曾威曲的逃跑,無疑給他和顏晨希都來了重重的當頭一棒。
“已經查出來了。”顏晨希帶著一份監控視頻的截圖資料扔在了蘇黎世麵前的桌子上,“內奸是鍾海。”
蘇黎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臉上的表情仿佛在告訴顏晨希自己早已經知道了這一切。
“你是早就知道嗎?”顏晨希問道。
蘇黎世看了一會那疊資料,然後才回答道:“大概是知道,大概又不知道。”
“什麼意思?”顏晨希不解。
“我曾想到過,曾威曲會逃,但是沒想到這麼快,也沒有想到對方直接安排了一個鍾海到了我們這邊。”蘇黎世解釋道,“當時曾威曲被我們抓到的時候,沒有半點緊張與不安,甚至還敢開口騙你,我就想到過,他是不是有後路。”
“那你當時怎麼沒說呢?”顏晨希著急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我當初隨便的一想,就成了真的呢?”蘇黎世當然也很無奈,“沒事沒事,大不了重新來過。”
“你說的倒輕巧。”顏晨希不屑道,“你說,我們從哪裏在來過?”
蘇黎世笑了,他望著顏晨希,慢悠悠的說道:“當然是從何蔚婷那裏啊。”
“開什麼玩笑呢!”顏晨希無奈了,“曾威曲會跑,何蔚婷難道就不會了嗎?”
“或許還就真的不會呢?”蘇黎世反問道,“或許何蔚婷還要孤注一擲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一些東西呢?”
顏晨希沒有回答蘇黎世。
想起來前一晚蘇黎世說是要去跟何蔚婷吃飯來著,也不知道事情發展的如何了。
於是顏晨希便問道:“是昨晚套出話來了?所以你才這麼有把握嗎?”
蘇黎世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我隻是把她耍了一道。”
見著顏晨希滿臉狐疑,蘇黎世又繼續解釋道:“她在我酒裏下了藥,我後來想辦法把兩個酒杯調換了。”
“什麼藥?”顏晨希急切的問道。
蘇黎世挑了挑眉,然後反問:“你說呢?”
顏晨希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那你居然把她一個人留在了酒店裏,沒想到你也是個君子啊。”
“不做君子,難道等著你搶走我老婆嗎?”蘇黎世笑著說道,“我可不會輕而易舉的把之晴讓給你。”
“嘁。”顏晨希嗤之以鼻,“我才不屑呢,我姐姐已經在給我安排親事了。”
“哦?”蘇黎世感到有些意外,原本他還以為顏晨希要繼續等著沐之晴呢,“真的假的,你不是在騙我吧?”
顏晨希沒有說話,隻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那提前先祝福你吧。”蘇黎世又自顧自的繼續說著,“我之前一直把你當敵人,現在看,也是可以做好兄弟的。”
說著,蘇黎世就自己笑了起來。
連帶著顏晨希也開始笑。
或許顏晨希是真的放下了吧,其實這個問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顏晨希是會為了沐之晴而不顧一切的人,所以隻要沐之晴過得幸福開心,那麼他就當做是放下了,也沒有任何關係。
“婚禮別忘了我。”顏晨希笑著說道,“伴郎最好了。”
“你該不會是矯情到,沒辦法做新郎新娘,所以當個伴郎守護之晴也好吧?”蘇黎世眯著眼,“我可不會答應。”
“不答應就不答應。”顏晨希扭過頭去,不再理會蘇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