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平時你用點力碰一下都疼得要命呢!何況是這實打實的給踢上了,在加上剛才設定的疼痛感是百分之一百,這誰還受得了。
就聽見小武“嗷”的一聲慘叫,那聲音八百裏之外都能聽見了,要多慘烈,有多慘烈!這時,小武也不記得是不是在PK了,趕緊鬆開了緊握住武器的手,捂住自己的襠部滿地打滾。
吳飛無奈地聳了聳肩,深表歉意,他真心不是有意的,自己隻是下意識的用了個連招,誰能想到會踢到那裏。
雖感覺很是愧疚,但PK就是PK,無論怎麼,它都得分出個上下高低,吳飛的想法是隨意的給小吳兩腳就得了,順利贏得比賽。
看著疼得滿地打滾的小武,吳飛無從下腳啊!可下,抓緊了機會,一腳直奔小武的屁屁踹去,他原本是好意,屁股上的肉最實,挨打也不算太疼。
要說這人呐,如果要是點子背,喝口涼水都塞牙,放屁都嘣後腳跟。吳飛想踢小武的屁股,可小武在地上不停滴翻滾呀!
吳飛的角度就沒有掌握好,踢是踢在了屁股上,不過卻是屁股的最中間的位置上,這裏雖說比不上襠部脆弱,但也是僅僅次之而已。吳飛這一腳可是把吃奶的勁道都用上了,你說,那小武哥的小菊花還有個好?
對於小武來說,那疼痛感真是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以後,就沒了聲音,吳飛一看,都昏死過去了,也是,這前後夾擊誰受得了?
“叮咚,您的對手放棄比賽,您獲得勝利。”
贏了比賽後,吳飛一臉無辜地打開了包間的房門,就感覺一道道的目光緊盯著自己,有的是疑惑,有的是崇拜,有的是怨恨,反正讓一向臉皮厚的吳飛,感覺有那麼一絲絲的不自在。
“廢物,你真行!我老歪都崇拜死你了!你他娘的時時刻刻給我驚喜啊!”老歪把吳飛拉到身邊,低聲的說道。
吳飛聽了老歪的話,滿是不解,心道,不就是贏場比賽嗎?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唐義,這是錢,我可以給你,認賭服輸,天經地義。不過,打狗還得看主人那,我那手下的事怎麼算?”端木龍一冷冷地說道。
“什麼怎麼算?是你手下體質不好,又不怪我兄弟什麼事!說話前你先把證據拿出來,你也別當我唐義怕了你,你別忘了,這是老子的一畝三分地!”老歪脾氣本來就衝,絕對“言語不和、拔刀就磕”的主。
“唐義,行,今天我認栽!不過,沒有下次!走!”說完,端木龍一一擺手,讓手下把一個箱子扔給了唐義,氣呼呼地走了。
目視著端木龍一一步步地走遠,直到見見消失了身影,老歪這才狂笑不止。
等老歪笑完,才慢慢和吳飛解釋:“這個端木龍一,他和我一樣,也是個市長家的太子,和我一向不和,而我這幾天幾乎天天來這裏賭兩局,每次都輸給他,幸好你今天給我報仇了!這叫一個解氣!”
“不過,廢物,這次是我魯莽啦!你這幾天小心點,我怕這端木龍一暗中給你使絆子。”
吳飛說道:“不會吧!這點錢輸就不起啦?他這太子是不是親生的?”
“你想哪去了?這點錢他是不在乎。可是你剛才把他手下幹進醫院啦!他不是說了嘛,打狗還的看主人那!他的臉都丟盡了,豈能善罷甘休?”老歪說道。
“什、什麼?醫院?你是說那個叫小武的進醫院啦?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吳飛聽老歪的話,感覺就像是在聽天書一樣,完全不懂啊!不就是玩個遊戲嗎?怎麼和玩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