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除了親人之外的異性接觸令嬌羞的女孩臉紅似血,輕輕閉著眼睛不敢抬頭,那隻輕撫自己後背的手輕柔的如同一陣微風,從來沒有想過男人的手可以這麼溫柔,直覺告訴她這雙手並不寬厚,卻很修長,手心裏的溫熱似乎可以融化冰川,帶著海納百川的仁慈。
靠在他的懷裏,那個肩膀雖然並不寬廣,但卻給女孩帶來無比安心的感覺,好似能夠抵擋風雨的避風港,躲在裏麵所有的危險都被拒之門外,即使外麵冰天雪地,狂風暴雨,這個溫暖到醉人的懷抱依然風平浪靜,晴空萬裏。
女孩甚至有一種感覺,能夠躲在這裏一輩子的女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第一次跟異性零距離的接觸讓天生羞怯的女孩感到無比新鮮,原來這就是男人的味道,可以為女人撐起風雨,可以值得女人守護。
“呦,原來大款在這兒啊,我還以為這一網撈不到什麼大魚呢?看你一身名牌人模狗樣的,快點把錢拿出來。”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破壞了溫馨的氛圍,猥瑣漢子拿著黑漆漆的手槍陰笑的道。
龍蒼宇抬起頭滿是溫柔的眼神刹那間變得陰冷無比,攝人心神般的淩厲,仿佛來自地獄般的死亡寒意,實質般的殺意瘋狂的撲向猥瑣漢子。
忽然覺得眼睛一陣刺痛,猥瑣漢子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一股涼意從心底瞬間流遍全身,隻覺的四肢一陣冰涼仿佛失去直覺一般,竟然變的不聽使喚,發自內心的恐懼感籠罩全身,思想仿佛被一瞬間抽空,思維靜止,呆滯的眼神除了害怕在沒有其他的含義。
空間仿佛凝滯,車廂裏出現了短暫的安靜,所有人都不知道為什麼隻是大腦發出莫名指令全身每個細胞都處在休停狀態,數秒之後猥瑣漢子才恢複正常,用力的搖了搖頭將莫名其妙的感覺甩出身體,仔細看了看笑容陰冷的龍蒼宇,才發現原來隻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
猥瑣漢子自嘲的笑了笑,怎麼說自己也在道上混了十幾年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嚇住了,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剛才一定是自己的幻覺,可能是昨晚做噩夢的關係,神經有點緊張,才使得自己太過敏感了。
其實是龍蒼宇收去了令人窒息的氣勢,才使得他恢複清明,否則不單單是猥瑣漢子就連乘客都會備受牽連,更重要的是懷裏的女孩,強大的氣勢會讓女孩受到驚嚇,這可不是以憐香惜玉為宗旨的龍蒼宇所希望看到的,隻希望這個劫匪能夠知難而退不要得寸進尺。
龍蒼宇不是挽救世界的救世主,更不是滿腦子英雄主義的莽漢,從一開始就不想出手否則哪有這兩個跳梁小醜蹦躂的機會,每個人的生命都應該由自己來主宰,自己都放棄了別人再怎麼幫助也無濟於事。
但盡管如此龍蒼宇不會憐憫任何一個人,委曲求全的乘客如此,為了活著而出來搶劫的悍匪依然如此,龍蒼宇不會去救一個乘客,即使是被殺掉,同樣也不會去教訓一個劫匪,即使是當麵殺人。但前提是不要惹到自己,更不要惹到懷中的女孩,否則龍之怒豈是兩個碌碌無為的小混混可以抵擋的。
無知者無畏這句話用來形容這個猥瑣的劫匪再恰當不過了,當人失去了僅有的自知之明便不可救藥了,剛才瞬間墜入地獄的可怕感覺似乎並沒有驚醒無知的劫匪,神經過敏的荒謬想法讓他忘記了恐懼,晃悠著手裏自認為無敵的手槍在一次踏上了一條永遠沒有後悔機會的不歸路。
“臭小子,你瞪什麼瞪,快點把錢都拿出來,不然別怪老子給你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猥瑣漢子獰笑著威脅道。
龍蒼宇一隻手輕撫懷中女孩柔嫩的臉頰,另一隻手輕微抖動一下,在劫匪的眼裏隻是自然抖動而已,可是心口卻隨著龍蒼宇不經意的動作而一陣發悶,不過隨即又恢複正常。
“算了,時間差不多了,在不走就要進市區了,也不差他們兩個。”凶惡的壯漢眼神說不出的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猥瑣家夥對壯漢顯得很敬重,聽到他的話冷哼一聲點了點頭抓著從其他乘客身上搜集來的財物轉身走到壯漢身前,威脅司機停車兩人下車之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