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兒平靜地看著他,那神態就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淡然說,“天打雷劈又怎樣?在被雷劈死之前我們不是同樣可以快樂可以銷魂嗎?我不否認你是我老爸,我們之間是有血親關係的至親,但我就要你做我的男人,而且你也曾是我的男人,我喜歡被你征服的那種感覺,喜歡你在我的身體裏橫衝直撞帶給我的那種疼痛和銷魂,那種感覺能讓我欲仙欲死欲罷不能,隻要你繼續跟我保持那種關係,我死而無憾!”她又笑了,“我死之後,你逃離阿爾泰鎮那麼久,可見也是喜歡我的,否則我的死就不會帶給你傷痛,也不會讓你逃離,對不對?”
阿夢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但是還在強忍著,“可我是你的父親,這是傷天害理,是違背任何社會倫理的缺德事,是天理不容的!”
夢兒輕蔑地說,“什麼天理不天理?天理也是人定的,天理這兩個字就是人類發明的,再說日本不是有很多這樣的事例嗎,聽說很多少女的第一次都是交給自己的父親,她們的父親往往成了她們的第一個男人,可不是同樣過得好好的嗎?”
阿夢越聽越難受,不管夢兒出於什麼心態,這些話都讓他嘔吐、惡心、反胃、極度反感,並帶在強烈的負罪心理,若不是極力忍耐,恐怕早就大吐特吐,將胃裏的一切都吐出來了,他臉色蒼白地望著夢兒,帶著嘶聲問,“你還是我的女兒嗎?”
夢兒親昵地說,“是呀,可我也是……”
阿夢氣憤地打斷她的話,“不要說別的,你就說是不是我的女兒?”
夢兒神色嚴正地說,“是呀!”
阿夢說,“那我再問你,我們到底是不是人?”
夢兒有些納悶地說,“當然是呀。”
阿夢說,“是就行了,既然是人,那些不是人做的事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說完這句話,扔下她,用卡刷開房門,拉著玲崽進了房,一甩手將門關上。
滴滴又一聲,門被刷開,夢兒一閃身進了屋,笑道,“我有總卡。”
阿夢氣得眼珠子血紅,“你到底要怎樣?怎樣才肯罷手?”
夢兒絲毫不為所動,“我說了,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阿夢將玲崽一把拉到身前,“可你沒有看到我已經有了女人了嗎?我輩子除了你娘,隻喜歡過她,你知道嗎?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再喜歡任何別的女人了!”
夢兒說,“那隻是你自己在欺騙自己,其實你心裏很喜歡我,隻是礙於世俗的眼光不敢做出來,要知道我們都是殺手界的超級殺手,什麼事都我行我素,又何必拘泥於那些世穀的眼光呢?”
阿夢氣得團團亂轉,目光不經意轉到玲崽身上,突然失控地叫起來,“我喜歡任何女人,都不可能喜歡你!”說罷,當著她的麵將玲崽抱到床上,幾下扒光她的衣服,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當著她的麵做起來。
玲崽羞澀難當,但心裏是喜歡阿夢的,隻有閉上眼睛任他擺布。
偏偏夢兒一點兒也不在乎,相反打開手機對著他倆拍起來,阿夢一下子蔫氣了,退出玲崽的身體,逃進洗手間拚命衝刷自己的身體,感到了對玲崽深深的愧疚。
他的目的原本隻是氣走夢兒,可是沒用,夢兒就是不走。他心裏憋著一團氣,越燒越旺,不知是氣還是恨,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突然將門打開,赤身走到屋中,一把將夢兒抓過來,抓起她的頭按了下去,按進自己的下身,拚命地衝擊,直到那股越積越強的力量如同開閘的洪水般衝進夢兒喉嚨深處,才放開她的頭。
夢兒被憋得呼吸困難,滿臉潮紅,大口大口不停喘息,但仍然一點不生氣,擦擦嘴巴,似笑非笑地看著阿夢,似生氣又似撒嬌地說,“你還真有一套呀,想必這些都是當初在黑金大酒店學會的了!。”
阿夢尖銳地說,“是呀,就是在那裏學會的,那又怎麼的?”
夢兒冷笑,“你不要以為我真不能拿你怎麼樣?你當初在黑金大酒店,真以為隻憑自己一己之力就真的擺平了老虎龍哥張中傑那些人嗎?若不是暗中我暗中派人保護你,並且屢次挫敗了他們的暗殺計劃,你早就是個死人了,還能活到今日!”
阿夢腦海之中立刻轟地一聲炸響,他想起來了,他曾經在黑金大酒店醉生夢死過一段日子,在那段日子裏,他一共敲詐了老虎龍哥上億人民幣,可最終居然沒有一人找他的麻煩,他還以為是老虎龍哥張中傑那幫人嚇壞了膽,再也不敢對付他,卻根本沒有想到那些麻煩之所以沒有成為更大的麻煩,是夢兒從中做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