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歲月演變,人的支係開始繁雜,人皇三隱自然也不例外。慢慢形成了家族,而家族又分派係。
這不能怪三隱,就連人皇這個命格的爭奪都前所未有的複雜,和外家鬥,又和本家鬥,兄弟鬥,父子鬥。
演變到後來,本是一同守護人皇命格的三隱也開始了“同事相鬥”,他們各自挑選人皇命格,各說各有理。
血流成河,天昏地暗,朝代更迭。
不變的隻是人類始終有一個人皇命格在,人皇之下有三隱。
按照現在流行的解釋,要把人皇和三隱命格,叫做“宇宙給人類的編製”也是可以的。反正編製卡死,有種你就去搶。
這又導致了三隱中的“華天閣”分裂,變成了三個門派家族,他們相互都說自己是正統,分別為:華天宗,華及宗,華惡宗。
剩餘的兩家倒是不曾分裂,無雙塔和中神道。
但是這兩家似乎在很古遠的年代就看透了一些東西,真正的退隱了,很少問世。
那就留下了“三華”去相互折騰,看起來三華似乎替代了所謂的三隱。其實根本沒人承認,連上天也不承認。讓他們折騰了,但就是不給編製你要咋地?
是的,“華天筆”作為和無雙塔與道神書齊名的護皇神器,並沒有變出三支來,而是在搶奪的時候分為了三段。
無圖無真相,沒神器就沒有編製。沒有編製就沒有撥款。
啥叫撥款呢?
祖上的人沒去研究過這個概念,但是唐劍飛認為,奧妙無窮的道神書能夠接受天地精華,這就是上天給唐家的“撥款”。
上古的情況看起來很古怪,無雙塔和道神書拿著撥款不幹事了,躲起來喝茶,無奈之下人皇請了兩個臨時工,勉勉強強的讓三華代替了三隱。沒有撥款就沒有撥款了,自謀出路不止今天的機關有,上古也有。
這就是所謂五大神隱的來曆,其實隻有中神道和無雙塔是貨真價實的宇宙公務員,三華宗,是三家共享一個編製。
無雙塔不知道,但是中神道演變到近代的時候幾乎一脈單傳。
中神道雖然是一脈單傳,但是正如人皇下麵有三隱。那麼中神道之下當然也有“編製”。而那些編製,也就是天命注定的“護道人”。
理論上當道神書醒覺的時候,那些命格是要全部歸位,聽命“主公”的。
但唐劍飛認為那僅僅是個理論,看著老酒鬼荒誕了一生、看著自己祖上吃著皇糧卻不幹事的祖祖輩輩,唐劍飛更願意相信自己。
同樣的,真有人皇命格出現,需要唐劍飛祭起道神書去護皇的時候,除非吃飽撐了,否則唐劍飛肯定不去。
意淫完畢的時候,外麵的烈陽天風雲變幻,暗了下來。
晴朗的天空轉眼下起了大雨,陣勢已成,桌子上的那個雙頭蛇戒指,自然而然的又豎立了起來,慢慢的打轉,節奏詭異。
就仿佛催眠術中的某個關注點,吸引著人的精神去關注。陰陽蛇陣本身來說是一個迷魂陣。它可以有很多作用。
唐劍飛不知道陶蘭要用這個陣對自己幹什麼?
反正她就算不是個“大逆不道的叛徒”,也至少是個女神經病。
陶蘭胸大無腦,這個問題唐劍飛一年前就發現了。
夠了。
唐劍飛伸個手指點了些飲料,在桌子上畫下了一個臨字,外麵的大雨瞬間停止了下來,雙頭蛇停止了無用功。
烈陽重新出現,一片祥和。
付過錢之後,走之前唐劍飛又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小字,這才離開了。。。
另一邊,街道某處撐著一把黃傘的陶蘭,看到大雨停止。
“?”她抓抓頭,覺得不妙。
急急忙忙的轉過一個口,陶蘭進入了小酒吧內。
位上的唐劍飛已經不在了,桌子上有一些銀粉,那是雙頭蛇戒指被破,化作了粉末死亡了。
此外下麵四個小字:“雕蟲小技。”
陶蘭一下就氣得哭了起來:“臭小子那麼可惡,毀了我的雙頭蛇戒,你都不知道我多辛苦才弄來的。。。作為主公的書童,果然有些門道。。。”
她神經質似的唧唧歪歪了一下,抹去了唐劍飛留下的字,照樣寫了個:“小小書童,可笑可笑。”
。。。
“非你莫屬”的對麵也有一個酒吧。
二樓的窗口,唐劍飛靜靜的站立著,觀看著對麵小酒吧裏的陶蘭。
看了一會兒,他雖然不知道陶蘭撓頭頓足的嘀咕些什麼,但是不用想也知道,她發神經病了。
唐劍飛寧願看到一個叛徒或者是壞蛋,從而找一些如今的線索,也不想看一個做事隻憑感覺的無腦女人發神經。
真的是個大白癡。哥高估她了。
唐劍飛嘀咕著,準備離開第二個小酒吧了。
但是沒能走掉,被一隻幹爽的手給揪住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