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呆呆的看著小公主和天權化做的火球慢慢的燒成了灰燼,沒有一點反應,薜紅影知道殺手難過,過去拉了拉殺手的手,見殺手還是沒有反應,這時月無痕道:“人死不能複生,何必為了死去的人讓活著的人難過呢!還記的當時青兒的死,對我的傷害嗎?那根本代表不了什麼!”
殺手慢慢的回過神來,見小公主的灰被風一吹,散的滿地都是,暗然的說道:“我們走吧。”自己向芭蕉村走去,其他的人也不再說什麼,一路上默默的跟著,誰也不敢說什麼,因為殺手的眼中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種殺機,殺氣已經重回到了殺手的身上。
五人回到芭蕉村後,突然見到霹靂僧和大刀客在村口在說著什麼,月無痕急忙的跑到了大刀客前麵,叫了一聲:“師父!”
大刀客看了看月無痕,說道:“好小子,個子長高了,顯的更有男人味了!”
月無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時薜紅影已經跑到了霹靂僧旁邊,拉著霹靂僧的胳膊說這說那,殺手隻是喊了聲“師父!”霹靂僧看殺手眼光有異,問道:“出了什麼事了?”
殺手看了看薜紅影,於是薜紅影將他們下山後的事全部告訴了霹靂僧和大刀客。而月無痕此時已經拉著霜刀女去找泊祁救秦越人去了。
泊祁將靈石放在了秦越人睡的床鋪下麵,不一會兒功夫,隻見秦越人開始緊皺眉頭,月無痕開始輕輕的喚著秦越人,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秦越人慢慢的睜開了又眼,見到了月無痕,癡癡的看了一會兒,使勁揉了揉眼,再看月無痕還在,嗚嗚的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道:“你說讓我等你兩年的,你這一去多少年,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月無痕不知該如何安慰,輕輕的將秦越人抱緊,此時霜刀女和泊祁見秦越人醒來,慢慢的走了出去,霜刀女出門前回頭一看,發現秦越人的眼中突然出現了一種殺氣,使的霜刀女心底生寒,再去看時,卻發現秦越人沒什麼不對,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也就走了出去。
大刀客和霹靂僧聽薜紅影說著事情的經過,臉色慢慢的變的沉重起來,半晌,二人都沒有說話,這時突然聽到一聲慘呼,像是月無痕的,幾人急忙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
幾人的武功都不弱,轉眼間來到了秦越人所住的房子,隻見秦越人抱著月無痕的頭再哭,再看月無痕,臉色發白,胸口不住的流血,見到眾人,似乎想說些什麼,卻是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聲來,反而一著急,昏了過去。
霹靂僧懂醫術,忙為月無痕點穴止血,然後為月無痕看傷勢,幾人全神貫注的著著月無痕和霹靂僧,誰也沒有注意到秦越人已經慢慢的站在了霹靂僧的後麵。
霹靂僧看了一會,說道:“傷的好重!”然後回頭問秦越人:“他怎麼受的傷!”話沒說完,秦越人手中突然間幻化出了一支五彩神槍,一槍剌向了霹靂僧。
霹靂僧此時正在蹲著,見秦越人向他剌來,急忙的向後倒去,然而秦越人的槍法似乎非常厲害,瞬間已經插入到霹靂僧的心髒處,霹靂僧一句話沒說完,突然間臉變成了金色,僵在了那裏已經不能動彈。
大刀客見秦越人拿出了槍,已經舉起了大刀向秦越人砍去,這一刀下去刮起了一陣風,帶著刀氣,這時秦越人用槍向上一挑,將大刀客逼了回去,與此同時,秦越人隨手一揮,一團青氣飛入到月無痕的心口處,消失無蹤。
此時大刀客突然間愣在了那裏,驚道:“滅神槍!”
秦越人對大刀客笑了一笑,說道:“不錯,滅神槍。”說著突然身上金光大增,瞬間變成了另一個模樣。隻見秦越人變成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一股威嚴在眉心處生起,全身金袍金帶,左手肘處有一個黃金的盾,右手拿著滅神槍,腳下兩個護腿放著閃閃的金光,似乎有什麼在流動般,大刀客見此人,驚道:“真武大帝!”
那人緩緩的道:“不錯,我就是真武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