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機長著一對灰色的翅膀,雷公嘴,長的和魔鷹王差不多,拿著一棍青虹棍,在半空中飄浮著。
天機看到月無痕和霜刀女來了,眼睛立馬變紅,說道:“想不到你們這麼快就來到了,我問你們,玉衡是不是你們殺的?”
月無痕說道:“是的,你是不是也是奉命來殺我們的?”
天機笑了笑,說道:“是的,然後用手一指在一個角落昏迷的秦越人,說道:“這就是你要找的人,她還沒有生命危險,所以你可心放心的和我一戰了,如果我死了,你就可以帶她回去了,如果你們兩個死了,我會放她回去的,但是他一直昏迷不醒,醒不醒得來就看她的造化了。”
月無痕說道:“這樣很公平,好的,我答應你。”
天機突然間眼現殺機,說道:“好的,開始了。”說著舉起青虹棍向月無痕砸去。
青虹棍範起一片青光,刹時將連珠塔的頂層變成了青蒙蒙的顏色,月無痕急忙的拿起冷月劍來擋,然而天機在半空中,本來自身的力量就大,再加上全身的重量,使的月無痕腳下一軟,腳下木板已經被他踩出了兩條大洞,沒至大腿,這時天機又用了相同的一招砸來,在一旁的霜刀女已經出擊,現在的霜刀女已經很少用武功,而是將自然力量發揮了出來,隻見一道冰錐從月無痕的上方形成,向天機飛去。
眼看青虹棍就要砸在月無痕的頭上,卻見一道銀白色的物體向自己飛來,最要命的是帶著巨大的寒氣,天機此人最怕寒,見寒氣襲來,也顧不得月無痕,急忙的展翅向後退去,連珠塔已經修建多年,雖是上好的木料,一是多年沒人修管,再就是幾人的力道非常的大,塔牆被天機這一撞,撞出了一個洞,這時塔頂傳來了一陣陣裂碎的聲音,看樣子連珠塔隨時都可能會倒塌。
這時月無痕已經將雙腿撥了出來,急忙的招出了冷月劍的合體,藍色羽翼展動,一手抱著霜刀女,一手抱著秦越人,從天機飛出的洞內飛出,此時天機正想攻擊,卻見月無痕抱著兩個人飛出,隻好停止了攻擊,月無痕感激的看了一眼,將霜刀女和秦越人放到了地麵上,然後再次飛向了半空中。
天機見月無痕飛了上來,再次舉起了青虹棍,這時月無痕突然道:“等等!”天機不知什麼事,將攻到一半的青虹棍停了下來,這時月無痕道:“看你不像為非作歹之人,為何要致我們於死地,想問我們是哪兒得罪了你們,改日定當負棘請罪!”
天機停了停,說道:“我們隻是奉命行事,一定要拿你的命回去,動手吧。”說著不由分說,將青虹棍揮了起來,青色的真氣,如一個輪盤般迅速的向月無痕橫切而去,月無痕見對方真的想要自己的命,隻好將冷月盾擋在了前麵。
巨大的青色真氣輪擊到冷月盾上,一時僵持不下,這時月無痕又說道:“月某自問平生沒做過虧心事,死也要讓我死的明白。”
這時天機停了下來,想到當時真武大帝隻說要月無痕的命,卻沒有說為什麼,這是千百年來不曾有的事,每當要他們出動時,一定會給他們說個明白,關於此事,真武大帝卻絕口不提,這是為何?
月無痕看出天機眼中出現了疑惑,說道:“想是你也不清楚怎麼一回事,試問你和紂王是什麼關係?”
天機聽他說紂王,大怒道:“放屁,紂王是什麼東西,我和他豈會有聯係?”
月無痕道:“那刑天呢?”
天機說道:“刑天那種人我不屑和他為伍,你為何問這些東西?”
月無痕道:“本人平生隻殺過刑天、紂魔和一些為非作歹的妖魔,沒做過什麼壞事,你又為何非要殺我?”
天機被月無痕說的啞口無言,這時,月無痕突然叫道:“小心!”天機回頭一看,隨即一個巨大的力道將天機撞飛出去,正好撞在了月無痕的冷月劍上,鮮紅的血順著冷月劍一滴滴的滴下,天機慢慢的回過頭來,嘴裏喃喃的道:“大帝為什麼要殺我!大帝為什……”話沒說完,天機的頭就垂在了胸上。
原來剛才月無痕看到天機後麵一團黑影,似乎要攻擊天機,急忙的叫了出來,隨後天機向他撞來,那黑影也消失不見,而天機也被他間接殺死,這種攻夫,非常類似殺手的遁術。
這時青虹棍慢慢的落向下麵,看著青虹棍落下,月無痕感覺心裏有什麼東西被青虹棍帶走,這時青虹棍一閃,突然間在月無痕的眼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