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沁走在校園的走廊上,臉上有難以察覺的失落,剛才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那節課上,自己做了些什麼……
“你打算不使用魔法,還是準備武試?”
轉眼間,一隻腳就踹上了他的肚子,可以看得出是很重的一腳。
正當他將要倒下之時,墨沁卻迅速地扯住了他雪白的衣領,隨手一甩,當他的後背麵對著她時,手肘敲在了他的後頸。她身形一閃,抬起腳,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
想必這每一擊都是使出了比平時都要多出幾倍的力氣。
“怎麼樣?這樣算比賽過了吧?以後不要沒事兒找我。”
在眾人灼熱的目光中,墨沁不耐煩地甩了甩清爽的短發,發絲中淡淡幽幽的清香撲鼻而來,高挑的身形往門外走去。
一股涼絲絲的風從身後吹來,墨沁輕巧地往一旁轉了個身,手腳已經配合地應付身後那個無聊透頂的二貨。
僅僅幾秒內,他們已經不知道交手了多少招,招招狠辣,招招快速,常人隻能感覺到整陣陣涼風襲來和氣場的壓抑。
墨沁冷冷的目光掃過他玩世不恭,吊不郎當的笑容,迅速騰出一隻手,打了他一記響亮而又清脆的耳光。
“啪!”
她身邊頓時散發出了令人不敢接近的淩厲之氣,眼神更是那麼的凜冽,薄薄的嘴唇一動,吐出了一個字:“滾。”顯然,她生氣了,這次可是來真的了。
“好了!你們有完沒完啊?這裏是課堂,現在還在上課!要打就出去打去!墨沁,回你的……”被無視很久的老師很惱火地吼了一通,可卻在接觸到墨沁冷厲的目光時不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一肚子的話立刻被咽了回去,說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教室又恢複了原本的寂靜。
所有人目光的聚焦都在墨沁和他的身上,一些人被她的眼刀子給嚇著了,雙腿在不停顫抖,膽小地捂住了眼睛,隻從手指間的縫中探到一些消息。
“警告你,再敢在我眼前出現一次,你試試。”
冰冷的話語從牙縫中一個一個地擠出來,就仿佛感覺今天溫度零下三十五攝氏度,外加外麵白雪皚皚。突然發現今天衣服穿得好少……
就這樣,墨沁離開了教室,走進了走廊,卻沒有發現此時身後的他已經完全變了個樣,眼神冰冷,絲毫不亞於墨沁。
傍晚,深藍色的天空中嵌著幾顆明亮的星星。墨沁從醫院門口走了出來,拖著疲憊的身子,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這條路她已經走了無數次,自然倒背如流。可是今天,這條路卻有些詭異和少許陌生,似乎她……走錯了?
墨沁停下腳步,環視著四周,右邊是裝修工程,左邊是一條馬路,隔著馬路是一居民區,沒錯啊……
忽的,一聲巨響伴隨著一陣狂風襲來,墨沁下意識地往自己右邊看,因為那裏正實施著工程。不對!風向不是往這裏!猛地仰起頭,一塊巨石正從她的頭上急速往下掉,神馬情況?!
墨沁心下一緊,卻麵色淡定地往後退了幾大步,眼神犀利地左右掃視,這一定不是巧合,肯定是有人作為才造成的局麵。是誰?是誰在跟蹤她?
來不及她多想,右邊的工程好不容易造好了底盤卻在一夜之間全毀了,零零散散的磚頭以詭異的弧線往外拋出,砸得行人進退兩難,沒有出路也沒有退路。
想把她困住?勝算為零!墨沁眼疾手快,看準時機,在馬路比較空閑的一段時間內立馬到達對麵。月色下,她神色冰冷,目光冷冽,翠綠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隱隱發著光,是個冷豔的女子,神秘而又可怕。今天難道忘看台曆了?不宜出行?
對方似乎不肯罷手。左邊是居民區,樓上陽台的一盆盆栽奇跡般地掉了下來,隨即,馬路上的兩輛汽車堵住了她的前後,再有一輛汽車失控般地從她的左手旁快速駛來,仿佛這一切都是被某人操縱著的。很簡單,因為他隻有一個目的並且目的明了,那就是墨沁。
此時,墨沁沒有任何慌張或恐懼的表現,隻是輕輕一躍,再在一輛車的車頂上蜻蜓點水般的一跳,降落在了那塊巨石上。
隻聽砰地一聲,那輛失控的汽車重重地撞在了居民區的欄杆上,車頭凹凸不平,而盆栽早已被碾得不成形了。當然,裏麵有人,但卻死了,死得不明不白。這所有所有的一切墨沁隻是冷眼相看,沒有任何神情波動。
“是個高手,但能否出來相見一麵呢?”突然,墨沁大聲開口,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話音剛落,一抹白色的身影從空中閃過,再次眨眼,一位風度翩翩的美貌男子就站在眼前。一襲白衣,嘴角翹起,卻是帶著半臉麵具,光是半麵臉蛋就已是絕世容貌,可想而知摘下麵具那該是怎樣的一副麵容。
還沒等墨沁開口,他就搶先問道: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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