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瞅了一眼揪住他的男子,倒是真與蘇姐相貌有幾分相似,不是那種胡亂認的。
蘇姐臉發紅,羞怒道:“知道啦,囉嗦。”
那男子瞅瞅葉歡:“他們兩個是讓我們打一頓還是打一頓啊?”
蘇姐怒道:“幫我出出氣,特別是這個嘴上跑火車的。”
“嘿嘿,放心,我們正好手癢癢。”
鍾堅慌了,大聲掙紮還說:“你們不能這樣。”
那男子一臉好奇:“為什麼?”
“因為……因為你們這樣勝之不武。”
“哈哈……”
“本來就是,歡哥有傷在身,如果他身子好好的,憑你們,再多十個也不是他的對手。”
“哦?”
這男子斜著眼睛看葉歡,鼻子也嗅嗅:“有點像有傷,嗯,反應也挺快,一見我們湊近就立即閃人,看來是心裏有鬼,莫非錦城犯了命案的?”說著這男子一伸手就去葉歡衣兜裏摸。
葉歡暗呼糟糕,可惜卻遲了。
看看掏出的身份證銀行卡:“葉歡……唔,還有一張葉小龍……”將這兩張身份證放在一起比較片刻,那男子斜著眼睛問:“怎麼兩張身份證啊?”
葉歡笑了:“你們這些當兵的,有資格查身份證嗎?”
“當兵的?他們是當兵的?”鍾堅立即來了精神,使勁掙紮:“我告訴你們,我家也有人是軍官……”
噗的一聲,後頸被那男子狠狠一掌,鍾堅登時就暈了。
“真是話多。”
蘇姐哼道:“他不僅話多,還嘴臭。”
葉歡差點就說難道你吻過他?隻是看看腳下可憐的鍾堅,他才不會在這種敵強我弱的情況下逞口舌之利。
“2張身份證,1張銀行卡,沒有隨身衣物,手機也沒有……得查查。”
蘇姐用恍然的目光看了看葉歡,但隨即又有些緊張:“你……真是殺人犯?”
她弟弟頓時有些興奮:“他是殺人犯?”
“他說他是殺了人才不敢坐火車。”
她弟弟大喜:“嗯,那就不用查了,先好好收拾一頓。”
“但他畢竟幫我找回手機……”
“你以為他是好心?還不是想趁機占你便宜,這種人難道你還遇得少嗎?”
蘇姐猶豫著:“反正……反正……”
“知道你心軟啦。嗯,明天開始訓練營封閉集訓一個星期,一隻豬是教,一群豬也是教,正好將他們丟進去,一周後不死也脫層皮,到時再交給警方處理。”
開車的男子說:“帶到邊上打一頓就是,何必那樣大費周折?”
“就是,還要管吃管住,麻煩。”
那男子笑了:“有他們兩個,正好可以殺雞嚇猴,隻要不弄死,隨即你們怎麼弄,其他學員見了對你們還不膽戰心驚?”
其他兩個男子恍然,紛紛附和:“嗯,這個辦法好。那些學員可是金主,管理鬆懈敗我們名氣,如果太嚴格呢,估計他們也受不起。”
蘇姐急了:“可這個人是重慶大學的大學生?”
“他說的?”
“嗯。”
那個男子瞅瞅鍾堅,笑了笑,沒有去搜鍾堅的身,而是說:“你也說他嘴上跑火車,他的話不能信,既然他們一唱一和就一起進去練練,嗯,得讓他們先簽一份自願參加集訓的合同,哈哈,你們說,我是不是越來越聰明了。”
其他兩個男子都哈哈大笑,那個膀子粗腰粗的男子笑眯眯地看著葉歡:“老虎,放心吧,我會好好看著他的。”
開車的男子說:“我銀狼會讓他們在裏麵度秒如年,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鍾堅悠悠醒來,他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感覺每一個他都惹不起,最後他盯著蘇姐的後腦勺,氣憤地問:“姐姐,既然你有如此厲害的幫手,為什麼不敢去派出所指證小偷?”
蘇姐卻不做聲。
老虎說話了:“小偷麼,我是見一個打殘一個,無須送派出所去指證的,純粹是浪費時間。”
“姐姐,歡哥隻是和你開玩笑,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們?歡哥究竟欺負你哪裏了?”
蘇姐有苦難說,臉刷就紅了。
老虎罵道:“果然很囉嗦。”
鍾堅又被一拳頭拍暈,葉歡也暗自歎息,這孩子,難道他不懂好漢不吃眼前虧嗎?
汽車飛快地駛出城區,沿著一條盤山公路駛出一個多小時,這才進了半山腰一個類似軍營的地方,一個大操場,旁邊一順平房,看樣子有些年頭,這時鍾堅醒了,這次他隻是默默地看著窗外不再作聲。